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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咻了起來。

嘿咻了大半夜,兩人抱在一塊兒閒聊,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倆師父。

薛慕好奇道:“你師父和我師父到底是為什麼決裂的呀?”

蘇帷漫不經心道:“似乎是你師父和御劍山莊莊主的私情被我師父發現了……”

☆、十九

薛慕條件反射道:“不可能!”

蘇帷道:“為何不可能?我從前無意間聽過師父們的爭執,我師父質問你師父,為何深夜出入莊主臥房,和莊主是否暗通曲款,你師父倒是否認了,但卻支支吾吾地給不出個理由來。”

薛慕:“我師父不是否認了麼,那就肯定沒有。”

蘇帷湊近在他嘴上親了親,而後反問道:“那你師父何故夜會莊主?若不是見不得人的事,為何講不出因由?”

薛慕被問得愣了一回,而後道:“就算我師父和莊主有私情,又幹你師父何事?他為何要為此和我師父決裂?”想了想又覺此問多餘,喃喃道:“是了,莊主有妻有子,若是真有此事,確實不合禮法。”

蘇帷意味深長道:“也不全是因為這個。”

可薛慕已經陷入了沉思,仔細思量下,發覺自己幼時和薛衍同屋共寢時,倒確有好幾回夜裡醒來,發現薛衍不知所蹤。

於是這也可以解釋薛衍為何被莊內弟子排擠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想必是薛衍夜會莊主走漏了風聲,莊內子弟替莊主夫人不忿,是以默默排擠。而從未當面給過他們難堪,估計是礙著薛衍的身手和莊主的威儀。

越想越是有鼻子有眼,薛慕趕緊打住。

而後糾結地對蘇帷道:“說倒是說得通,只是我師父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了,肯定不會做那樣的腌臢事。不給出緣由,那必定是因為有什麼苦衷。”話說得擲地有聲,其實心裡有兩分不確定,尾音就有些發飄。

蘇帷見他眉心皺成了一個小疙瘩,樓過他笑了笑,又親了親他眉頭,和煦道:“你說的情況也不無可能,橫豎是上一輩的恩怨,由得他們自行了結好了,你勿要為此憂慮。”

手沿著下頜往下,在薛鎖骨上似有若無地摩挲著,扳過他身子看了看,見那殷紅的兩點被他玩兒得破了皮,腫得不成樣子,湊到他耳邊輕聲問:“疼嗎?”

薛慕乖順地搖了搖頭,“還好。”

蘇帷吃吃地笑了起來,都腫成兩個小肉團了,那叫還好?心裡歡喜得狠了,將頭埋進他脖頸間,似有若無地親吻著,笑道:“你怎麼這麼喜歡我啊。”

蘇帷用的是肯定句,薛慕聞言愣了一回。聽他笑得暖心,眼角眉梢不由得也帶上了笑意。

窗外暴雨如注,更遠些的天空中一道白色閃電劃破夜空。夜已經深了,除了風雨雷電肆虐之聲外,幾乎就是萬籟俱寂。

屋裡兩人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中,摟得一絲縫隙也無,甜得像兩個化在一起的糖人兒。

第二日早晨,化了一夜的糖人兒終於分開了點,洗漱完畢,並肩下了樓。

到得大堂,蘇帷讓小二上了些稀粥並開胃小菜。窗外雨勢絲毫未減,仍是個大雨滂沱的留客天。兩人見今日必定也是無法上路的,於是也不著急,慢慢吞吞用著早膳。

薛慕啜了口白粥,抬頭看了眼蘇帷,一看之下,竟然發起了楞。

蘇帷家教甚佳,用餐的姿態相當好看。熹微的晨光破窗而入,映得他更加俊逸非凡,眉目如畫。

薛慕捏著筷子,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胡思亂想著,一會兒想著這人長得真好看啊,怎麼這麼好看呢?一會兒又想著,這人是不是給自己下降頭了,不然自己怎麼這麼喜歡他。

撓著頭從樓上下來的林立之正巧瞧見他這副情態,差點兒沒酸倒了牙。順著薛慕的視線看去,心裡嗤了一聲,切,也就一般般麼,哪裡有本大爺英俊,個薛小慕審美情趣亟待提高啊!

正腹誹間,那邊蘇帷抬頭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林立之立刻萎了,一時心虛自己腦補的戲碼被蘇帷看了穿,又想起昨天自己給蘇帷下的絆子,生怕他記仇收拾自己,於是臉上堆起笑容,下了樓往二人走去,諂媚道:“一夜不見,二位精神愈發矍鑠了啊!”

薛慕乍聞他聲響,立刻從對蘇帷的遐想中回過了神,紅著耳廓埋頭喝粥。感覺到薛慕帶著愛意的視線消失,蘇帷面色如常,心裡將林立之剁成了十八段。

林立之老著臉皮自顧自坐下,見蘇帷跟前多出了一碗粥,理所當然般伸手去端。蘇帷抬手格開他手腕,林立之被激起了好勝之心,手上帶了力道,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