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好容易出了山,給個行腳商人撿了回去,把我養到十來歲,我原想再大些來尋回少爺,把藏寶圖物歸原主,而後侍奉養父到老的,誰知沒過多久他娶了房媳婦兒,橫豎看我不順眼,找茬兒把我趕了出來,我便走南闖北做起了買賣,後來再去山裡尋農戶時,卻哪裡還有人在。”
林立之興味盎然,吹了聲口哨,“所以衛頂天那金山銀山的傳言,竟是真有其事?!”
☆、二十三
衛武彰點頭,復又搖頭,“說是寶藏其實不恰當,這就是老爺留給少爺的遺產。寶藏見者有份,遺產卻是獨屬於少爺的。”
薛慕問道:“這白麻布上的字是用何墨汁書寫的,為何著許多年過去了,仍未褪色分毫。”
衛武彰道:“是我們衛家獨家研製的,也沒特別取名字,過往用來記家譜的,平常的墨汁過得三五年就該褪色了,我們家這墨汁,能管三五十年。”
薛慕點點頭,又問道:“你是如何知曉我在此處的呢?”
衛武彰道:“奴才……”薛慕打斷道,“不要這樣自稱,聽著彆扭,我倆平輩的,兄弟相稱就行了。”
衛武彰感激地點頭,“我並不知曉薛兄你在此處,是前些天兒在官道上,一回身瞥見了您,您和老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家老爺當年也是名冠京華的風流倜儻人兒,那模樣沒幾個人長得出,是以我一見您就認為您必定是我家少爺。只是一來確實經年未見,有兩分憂心錯認的心虛,二來貿貿然上前也擔心您認為我不懷好意,三來也怕萬一認錯了人,把這一通緣由講得分明瞭,對方起了貪念,將錯就錯認了下來,那我如何對得住老爺的在天之靈吶!”
講了一通又哭了一通,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