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更清楚。”
秦太白推開年貨,道:“說清楚。”
“逐歡是不是生病了。”禪意臉上還掛著那笑,道:“我聽說逍遙道長的逍遙劍出了問題,刀刃無端損了兩寸有餘,且不提道長怎麼心疼,緊接著其他封魂也出了問題。就像是傳染一般,所以我的私心是來問問逐歡怎樣,這次事情整齊的不太尋常。”
“起了熱。”
“啥?”
“逐歡起了熱,前幾日燒的很厲害。”
“逐歡?”這下禪意也收了笑,眉梢一凝,道:“沒聽聞過刀魂也會染風寒的,你留心真的是燒起來了嗎?”
“前後兩次,沒錯。”
“我來之前查了查,雖然都出了問題,問題卻都集中刀體上,還沒有一個是在刀魂身上的。”禪意沉吟道:“會不會是你夜夜……咳咳咳我說笑的!”他躲開秦太白給他的一腳,道:“讓我見見逐歡,我才有個判斷。”
禪意這傢伙紈絝之名雖然響,但好眼力也是一等一的厲害。這個眼力不是指他看人看事,僅僅是指他看封魂。如果他先前見過潺淵,禪景恐怕就已經沒有這把刀了。
逐歡正伏案擺弄九連環,見禪意進來也只瞟了眼,目光還在手中九連環上。他對禪意向來沒有好臉色,敢問誰能對一個紈絝昭著沉溺酒色男女通吃還惹是生非想買自己的人給好臉呢。
禪意也習慣了,笑容滿面的和逐歡打招呼。逐歡輕哼了哼,道:“帝都喂不飽你嗎。”
“那是帝都沒你,當然吃不飽。”禪意對他炸起的毛熟視無睹,臉皮比大餘防禦牆還厚的禪三少還怕這點臉色?小意思。不怕死的往前湊了湊,給小爺請安道:“我可想死你了歡歡。”
秦太白給他一腳,逐歡直接用案頭墨硯堵住了他的嘴。
“好惡心。”逐歡面無表情的道:“再說這樣的話,下一次連峰頂都不許你踏。”
往日提起禪意就色變的秦太白今日竟然默許了禪意混進他家飯桌上,逐歡對此感到深深地不可置信。他吃飯時扒了扒飯,就看一看秦太白,看到秦太白不斷給他加菜,卻什麼也沒解釋。禪意就這麼混了半日,午後時逐歡按往常一樣被秦太白壓去睡了午覺,禪意才和他得了空隙站在院外說話。
“氣色不錯啊。”禪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