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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何應對?

巧舌如簧的諸葛簧破天荒的結巴起來:“我——我——”

如果他拒絕,言思絕會不會又抽他一拂塵呢?雖說現在拂塵不在他手邊,但難保他日後不補上。

諸葛簧又怕又疼,支吾得更加厲害,徹底不知說什麼是好。

言思絕對他的答案沒有興趣,道:“以後不準再冒充天悲谷的人,你去找你朋友,等他養好病,一起走吧。”絲毫沒有提及天機城,自顧自地走開。

諸葛簧知道他正在為那稀奇的藥犯愁,根據孫醫師和玉思思的言辭推斷,那東西非常不好得到,即便是對於天悲谷的谷主,也極其不易。可言思絕的臉上怎麼一點表情都沒有?

好奇戰勝天,諸葛簧終究開口道:“你有把握得到那藥?”

言思絕面無表情,腳步不停。

諸葛簧跟在他身後:“我是天機城的人,你忘了嗎?”

言思絕依舊當他不存在似的,回到自己的臥室,一把帶上房門,將諸葛簧拒之門外。

諸葛簧碰了一鼻子灰,不爽地撇撇嘴,懷疑言思絕是不是根本沒打算救那什麼韓夢澤。

不管了,又不是他的事,又沒有金元寶可以拿。

諸葛簧搖搖頭,想要回去找顧雲橫,卻發現自己迷路了,隨手招來一名白衣弟子,麻煩他帶帶路。

諸葛簧離開後,顧雲橫一肚子憋了一肚子火沒出發,鬱悶地都有了精神。

他平時總跟諸葛簧說的兩人不過萍水相逢、泛泛之交之類,都是逗他玩罷了。其實早就把這人當成了好友,沒想到,他對人掏心掏肺,別人對他諸多謊言。

江越嶺坐在床邊,看他的徒孫氣得眼睛比牛眼還要大一圈,好笑地搖搖頭道:“還沒消氣呢?”

顧雲橫不理他。

江越嶺又道:“小心氣壞身子。”

顧雲橫道:“犯不著。”語氣很衝,十足的氣話。

江越嶺無奈,語氣柔軟道:“你氣他,可也氣我?”

這都哪兒跟哪兒?

顧雲橫望向江越嶺:“你招我惹我了?好端端的,有你什麼事?”

江越嶺道:“諸葛簧隱瞞自己的身份,你氣他。我對你隱瞞了我被封印的原因,你不該氣我嗎?”

顧雲橫被他說得一愣,覺得江越嶺說得很有道理,又覺得他那是歪理邪說、強詞奪理。

“一碼事歸一碼事,不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江越嶺嘴角揚起,含著笑看他,“你修煉清罡劍法,明明可以化出佩劍,為何告訴我沒有佩劍?這樣說來,我也應該生你的氣。”

清罡劍法是顧雲橫不能提的痛,每每遇上,必定逃避,幾乎成了心魔。而今被江越嶺當面的戳穿,顧雲橫不再避而不提,反倒惱怒起來:“你這人真討厭,哪怕你是師叔祖,也不能撿別人的痛處死戳啊!”說到最後,又有點委屈,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受傷,讓人變得脆弱起來。

江越嶺望著他道:“佩劍是你的痛處,身份何嘗不是諸葛簧的痛處?你撿著他的痛處戳,他是不是也要向你對我這樣,對你惱羞成怒?”

“我什麼時候對你惱羞成怒了?”顧雲橫冷哼一聲,“我沒生諸葛簧的氣,我氣自己蠢。”閉上眼,嚷嚷道,“痛死了,我要休息了,你別打擾我。”

“好,你睡吧。”江越嶺無奈笑笑,幫他掖好被角,拿起先前看一半的書,繼續看起來。

顧雲橫偷偷地掀開眼皮,見江越嶺認真地盯著手裡的書,思緒一轉,終究抵抗不住內心作祟的好奇心,忽然開口道:“師叔祖,我告訴你我為何不用佩劍,你能告訴我你被封印的原因嗎?”

話出口便後悔了,一邊懊惱自己一定是跟諸葛簧待久了,被他染上這八卦的習慣,一邊忙道:“算了,我不想告訴你我的事,也不聽你的事。你當我沒說過這話。”

“如果我想告訴你呢?”

顧雲橫猛地睜開雙眼,不可置信地望向江越嶺,懷疑自己幻聽了。

江越嶺臉上掛著淺淺地笑容,眉心的硃砂格外吸引人:“其實挺無聊的,你想聽,告訴你也無妨。”

☆、第37章 章 三十七

章三十七

顧雲橫身上只有一道劍傷,有飛雲峰和天悲谷的靈丹妙藥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是傷口完全癒合,仍需要一段時間。

先前他看上去那麼嚴重,甚至暈死混過,不過是被死怨之氣干擾,心裡無法承受巨大的壓力造成的,與身體沒有太多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