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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整的我,但不再是從前的我,這應該是'我'跟你最後一次見了。拿到了蛟流羅,才發現……你居然和天鶯相愛了。”原純眼神暗了暗,提著刀轉身就走。日番谷強忍著腦中陣陣疼痛追上去:“慢著,那是天鶯的斬魄刀!”

他的手剛一搭上原純的肩膀就被與自己截然不同的靈壓震懾住,原純特意收斂了氣息,可虛和死神的味道怎麼會一樣,日番谷剛一跟他接觸就立馬暴露了。

少年猛地收回手,神色不定:“虛?”

原純一時沒有回話,他轉過身抿著唇,露出胸前的虛洞,雙眸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弟弟。他對日番谷緩緩伸出手:“你應該能記起來了。”

原純有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指甲燻黑,指節蒼白而骨感。無數片段伴隨著這似曾相識的動作湧入日番谷腦海裡:那隻手撕裂了自己的胸腔;天鶯帶著垂死的自己疾奔逃離;她臉上掛著自己陌生的肅然神色,將一個小東西強行放入自己體內……

日番谷感覺頭快要炸了,他難耐地弓起身子,艱難道:“什麼……東西!?”

“是志波家的秘術,施術人靈力的消失或減弱,秘術自然會被破除。”

靈力消失,多半意味著死亡,靈力減弱,多半意味著重傷。

“天鶯…你把天鶯怎麼樣了?”

為什麼天鶯的那麼多事他都知道,日番谷內心複雜又焦急,但他現在更擔心天鶯的安危。

可原純沒有再回答他任何問題,而是抬首望著天空,這是個請出的動作。

*

日番谷幾乎是直挺挺地從床上彈坐而起的。搭在額頭上的溼毛巾掉落,他拿起毛巾,嘴唇發白,頭腦跟那時從吊腳樓裡醒來時一樣混沌,但他沒有忘記那些瘋狂湧入腦海的片段。他記起了天鶯傾身而來的那個吻,記起了有如花苞般綻放舌尖的虛,記起了天鶯將手捅入他體內的奇怪感覺,還有很多很多……

畫面一幀幀地在腦海裡閃過,眩暈的大腦根本支援不了他站立,可日番谷仍舊勉力下床。

如果志波家的秘術是以那種他料想的形式被解開的話,他寧願永遠解不開。

房間外,炮火衝上天空發出鳴響,那種鬼道跟赤火炮類似,有死神死了,是哪個番隊正在為其進行隊葬。

一、二、三、四、五、六。

一共六聲巨響,死了六名死神。

聽到房間動響,立馬有死神趕過來,那人是四番隊醫療隊的山田花太郎,昨夜十番隊的三席日番谷冬獅郎突然暈厥昏迷,他就從四番隊趕來一直守候在此。

“日、日番谷君,你、你的身體還很虛弱,最好不要亂動比較好。”他扶住日番谷,可少年反手抓住他的手腕,五指如鐵一般緊,山田低聲呼痛,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抓骨裂了,可他不敢大聲叫喊出來。

因為少年的眼神太過駭人。

“哪個番隊在舉行隊葬?”

“是、是六番隊。”

聽畢,日番谷身形晃了晃,他從未認真想過剛剛夢裡的東西是否是真實的,他面無血色,顫聲問:“誰……犧牲了?”

“六、六番隊的副隊長還有三席——咿咿咿!!!”

日番谷猛然扭頭看他,少年的碧眸本就罕見,如今直直看過來,裡面像燃燒著烈火。山田被嚇得噤聲,少年卻沒理會他,他勉力站定,使用瞬步衝了出去——

不可能!

天鶯前天才對他笑過;

他們前天才開始交往;

他前天,還將喜歡的女孩摟進懷中。

怎麼可能說消失就消失了呢?

他衝到六番隊舉行隊葬儀式的地方時,儀式正進行到最後階段,大火連著竹臺一起焚燒,濃煙滾滾攀升,朽木白哉面無表情地站在最前方,十番隊的正副隊長,五番隊、三番隊的隊長都在。

日番谷闖進來後被死神架住,他注視著朽木白哉:“這是在幹什麼!?”

白哉抬眸,眼中湧起一絲波瀾,最終淡淡地問:“你是何人?”

正是為犧牲部下祈福的時刻被打斷,亂菊明顯感到了白哉的不悅,她連忙趕過去拉住日番谷,低聲勸阻:“日番谷君!”

白哉:“既不是隊長也非副官,何以有資格大聲喧譁不給我犧牲的部下們應有的尊重?”

少年直起腰,手緊握成拳,卻真的一言不發。

一直在一旁的市丸銀始終掛著笑容,藍染推了推眼鏡,注視著日番谷:“這個孩子……很面熟啊。”

隊葬舉行完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