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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生時就打不過對方。

拳西下那一拳時戴了面具,而且原純不戀戰且還不完整(沒有斬魄刀他歸不了刃啊。

☆、尾聲

日番谷站在流魂街祭典的小攤前,指尖晃過那些劍飾的流蘇,身後是熙熙攘攘的人流,他第一次在人流中心情平靜,如同止水一般。

不可思議。

一個人將哭臉狐狸面具扣在他身邊,換走了他放在手邊的笑臉狐狸面具。

“在挑送人的禮物?”比想象中更低沉一些,如清泉般悅耳的聲音。未等日番谷回答,那人就扣住他的肩膀,那雙碧眸閃過一絲溫柔:“給你介紹幾個人認識,冬獅郎。”

“啊…”他淡淡地應了一聲,順著那人的視線向不遠處看去,兩名穿真央制服的院生一邊交談一邊順著人群向前走,他們身側都掛有佩刀,日番谷只能看到兩人的背影和隱約面容。

“左邊的那個看起來有點兇的光頭叫斑目一角,右邊那個留著河童頭髮型的叫綾瀨川弓親,他們都是哥哥的朋友。”

“喂!原純,說話注意一點,誰是河童頭啊!你欣賞不了我美麗的髮型嗎!”弓親聽到了原純對日番谷耳語的話,轉過頭來氣惱地對好友揮拳示威,因為他的這一側身,走在最前面的少女暴露在日番谷的視線之中。

他的心猛然劇烈地跳動起來。

日番谷不自禁地向前走一兩步:“她……”

少女甩了甩自己一頭黑髮,見弓親揮起拳頭,她疼惜地驚叫一聲,跳起來給弓親腦袋上敲了一下,呵斥:“別晃啊!手上的水袋都快甩破了,金魚我還要養啊!”

弓親:“你自己拿不就好了嗎!”

少女揚起下巴,哼一聲:“我偏不!”

弓親:“那要一角幫你拿啊!”

少女:“他那麼糙,會割傷我撈的小金魚的。”

旁邊的一角聞言,忍不住插言:“喂!天鶯你什麼意思啊!說誰糙呢!”

少女:“那你證明自己就幫我拿啊,回去金魚還活著的話我就收回前言。”

見三人組如此吵吵鬧鬧,耳邊傳來一絲輕笑,日番谷見原純抬了抬眼簾,寒潭似的眸子裡閃過粼粼微光,他聲音柔了幾分,凝視著少女對日番谷介紹:“她叫志波天鶯,是哥哥除了你之外最珍惜的存在。”

“志波天鶯?”他一字一頓地吐出這個名字,心中感情複雜難辨。而彷彿聽到了他的呼喚一般,少女轉過身來,黑眸明亮,容顏靚麗,她習慣性地微揚下巴,嘴角勾出一絲慵懶淺笑,挑起一邊眉梢問他:“你就是日番谷冬獅郎,原純心心念唸的弟弟?”

日番谷聞言,與那雙眼睛對視,光是注視著她,自己的心臟似乎就要撕裂胸腔一般劇烈地跳動著,他攥緊自己胸前的衣領,清醒地認識到一個事實——

他喜歡這個女孩,太過太過喜歡。

喜歡得心臟都彷彿要碎裂了。

“看來,並非是珊瑚一川的誘導啊。”原純話語剛落,一切景色都像水中畫一般變淡、破碎、消失,世界開始顯現出它原本的模樣——流魂街七十八區白眥,卻他曾經看到過的不同,這個白眥空曠得只有一條河流。

日番谷猛地轉過頭,原純還站在原處,他面無表情,可碧眸暗沉得彷彿下著雨。兄弟兩人面對面站在同一條河流之上,原純腳下泛著淺淺波紋,而日番谷的腳下河水凝結成冰,冰與水的相交之處凝結成一條彷彿永不可跨越的分界線。

“院生時期,我第一次見到天鶯的時候就發現了她的與眾不同。後來很快得知,他人都是為成為死神才學習死神的技能,而她是為壓制斬魄刀才學習死神的技能。”

眼見日番谷沒有說話,原純抿抿唇,瞭然道:“看來你聽說了啊,天鶯有一把自己並不能很好控制的斬魄刀,不,與其說不能控制,不如說容易反被斬魄刀控制比較好。”

“反被斬魄刀控制,什麼意思?珊瑚一川說過,她的目的是斬斷斬魄刀與主人之間命運的鎖鏈,殺了天鶯。”

“殺了……”原純喃喃,“也可以這麼說。她的目的大概是藉助天鶯從地獄逃離。已知壓制她的方法有兩種,一是天鶯提升自身靈力使她屈服,二是破壞天鶯的魄睡穴封鎖她。”

日番谷從剛才就注意到了,原純拿著天鶯的斬魄刀,蛟流羅的刀刃上不斷滴著血,看著血滴順著刀尖滴入他腳下的流水裡,少年心頭湧起不好的預感,頭一陣陣地疼起來,他咬著牙問:“你是什麼意思?”

“我是來向你道別的,拿到刀後我會成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