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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汪顧早將師燁裳的身子摸得通透,此舉,目的就是一擊即中。師燁裳的回答伴隨著體內輕微的攣動,柔韌溫暖地包裹著汪顧的手指,就連指根都能感覺到不同尋常的濃稠溼意,汪顧試探性地挺了挺腰,催動手背向上頂去,師燁裳強忍著巨大的快感,愣是一聲不發。

“師燁裳,我把門窗都鎖了,放心你叫出聲來,沒人能聽得的。”汪顧一面緩慢而有力地湧動,一面撫摸著師燁裳的背脊,想要藉此令她放鬆一些。

可師燁裳在兩次高潮之後身體已是敏感至極,汪顧又故意衝著她最軟弱的一點開火,你倒是叫她如何能放鬆得下來,“去……你的……你勤快倒……呃、倒水,我,”話到這裡,她控制不住地急喘起來,但她畢竟是師燁裳,再怎麼艱難,她也還是努力說完了下半句,“我……呃、我還懶得……喝呢……”這以後,她便不再說話了——汪顧的理智被她言語裡夾帶的呻吟擊垮,突然加快了速度,她的身體被衝撞得好像騎在馬上那般起伏不定,隨後,洶湧的情潮將她帶入一個溫暖明亮的世界,那些煞風景的話,就算她想說,也實在是說不出來了。

。 。 。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八日,星期二,中午十二點半,汪顧睜開眼睛,原本應該躺在她身邊的師燁裳已經不見了蹤影。 汪顧沒有覺得吃驚,因為師燁裳說是下午的航班,可具體的起飛時間,和具體飛往哪裡一樣,並沒有告訴她——B城只有一個機場,一旦確定了起飛時間,照常理,她將能不費吹灰之力地查出師燁裳的目的地。

師燁裳的小毯子此時正卷在被窩裡,和師燁裳的氣息一起分享著汪顧提供的熱量。汪顧有些想不通,兩人明明是鬧到清晨六點才摟成一堆昏昏睡去的,可師燁裳怎麼就能夠在不用鬧鐘提醒的情況下悄悄起床離她而去呢?

汪顧在師燁裳音訊全無的日子裡苦熬了一個星期,師燁裳沒有回來。又熬了半個星期,師燁裳還是沒有回來,就在汪顧抱著“死就死吧,只要她沒事”就好的心態打算聯絡負責師燁裳安全的隨行負責人時,TXT之·夢,林森柏的電話來了,說是要請她吃飯。汪顧的心習慣性地提到嗓子眼兒裡,在電話中不斷詢問林森柏要說的事是否有關師燁裳,老實說,她怕,她怕師燁裳又把她拜託給了別人,自己一走了之。她更怕師燁裳是身體出了問題,所以才不得不選擇離開。

可是在林森柏心中,師燁裳命硬得跟蟑螂跳蚤都好有一拼,誰死都輪不到她死,於是便徹底地忽略的汪顧的反常,汪顧越著急她越開心,直把玄虛搬弄得好像六合彩頭獎號碼那麼難測,死活都要把話留到晚飯桌上再說。

汪顧從來不是慢性子,自從接到林森柏的電話她就備受感染地變成了打火機中的戰鬥機,百般追問無果之下,之…夢…整…理,她主動拋棄耐性,抓起車鑰匙,連闖六個紅燈,路上側滑無數,硬是冒著生命危險殺到源通大樓,紅著眼睛突破前臺小姐的阻攔,一路如呼嘯的北風那般闖進董事長辦公室,兩手往暴發氣質濃郁的大班臺上一按,她幾乎是咆哮著發出質疑,“師燁裳是不是出事了?!”

林森柏正在喝牛奶,看見汪顧來者不善地闖進自己的辦公室,她也只是愣愣地咬著吸管旁觀。她偷偷地認為,跟師燁裳在一起是最容易誘發精神疾病的。汪顧,果然中招了。“師燁裳要再不把房款給我,她就真要出事了。”她故作深沉地點了兩下頭,似乎對自己的意見深以為然。

“房款?”汪顧由焦急一瞬轉為大惑,因忘戴眼鏡而暫時皺起眉頭,眯著眼睛看向林森柏。

林森柏瞧汪顧這副肅殺陰戾的樣子心中咯噔就是一響,她還以為汪顧找老婆找瘋了要拿自己開刀,於是關子也不賣了,深沉也不裝了,丟盔棄甲地就把事情的原委嘩啦啦地全倒進了汪顧的耳朵。

原來早在年初,師燁裳病癒歸來時一下飛機就在返回市區的路途上看中了源通在建的一個小型別墅區,並立刻向林森柏闡明她有意將整個專案一次性買斷。可是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就算面對久未見面的師燁裳,林森柏也絕不會心慈手軟。零七年房價眼見的是一天更比一天高,她就算按照周邊同類樓盤的開盤價格清出這一攤生意,也不外是與人做嫁衣,更何況,源通並不缺少資金,沒有跡象表明她賣出這個半拉子工程就能有效地提高資金利用率,綜合各方面因素考慮,她果斷地回絕了師燁裳的收購要求,只答應便宜賣她一套房子,其他免談。師燁裳當時苦無居處,聽她這麼說,一想也好,於是當即口頭下訂,房子按開盤價走,只讓林森柏捎帶手地把裡面的裝修裝飾搞好,傢俱電器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