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主角咋就沒一個傷在屁股上”這碼事的。哦,也不是,有的。但不多,有人看完東方不敗和蓮花爭霸天天喊著要自宮。由於傷得離屁股不遠,算他想到了吧。
直到後來,人再長大一些,或者許多,哭才成了真正意義上的悲傷。因為懂得了無奈。無奈恰恰是所有悲傷的源頭。沒有盡頭。所以無奈無法控制,但這時候的人已經懂得如何去控制悲傷,不讓自己沉淪。人常常對自己說,明天會好的。於是明天就真的好了起來。雖然未必比今天強多少,然而沒有更糟就已經很值得心滿意足了——至少師燁裳是這樣認為的。誰也別管她在浴室裡哭成了什麼慘樣,只要她出來時讓人瞧不出哭過就是好樣的——至少古老的哲人是這樣認為的。
大年初一早九點三十五,她光著身子,哆哆嗦嗦地爬上床,統共也沒哭夠半小時卻把個腦子哭缺氧了,一上床便混混沌沌地陷入幻境,或者說是夢境。。。其實說哪個也不靠譜,人家夢境幻境都有創新,可她個想象力貧乏的,腦海裡出現的不過是那年的回放而已。
那年她剛完成了本碩連讀的學業,張蘊兮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