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咬牙切齒地忍耐慾望。師燁裳倒也挺長良心,不讓她難受太久,張嘴含住她的□之後,手上也有了新動作。
汪顧看不見,卻能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被撐開些許,充實的飽脹感迅速蔓延到前庭腿根,原本空虛不滿的騷動膨脹成清晰巨大的渴求,她甚至能感受到師燁裳指尖的輪廓和指節的進出,可這並不足夠。“師、師燁裳,我。。。沒做錯什麼,你別整我呀。。。”
師燁裳抬起頭來,臉上沒有遊戲的輕浮,反是一派鄭重嚴肅,“忍著,你這裡一年沒用了,我敢亂來嗎?”她說歸說,手上不停,非但不停,進出的幅度更漸漸加大,直至深入全出。
汪顧體內的不耐在如此直接的刺激中得到緩解,嘴又開始哆哆嗦嗦地犯賤,“哈。。。那幸好我沒告訴你是一年半啊。從零六年你生日過後,我就給它放長假了,嘿嘿。。。”她眯著眼,笑得很無力,因為力氣都跑腿上去了。她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緊張成這樣,做了多少個深呼吸也放鬆不下來。難道這就是真愛的感覺?那這真愛也太他媽痠疼了。
師燁裳聽出汪顧的不滿,眉心又皺出個王字,指根粘稠的液體似乎也在提醒著她的無能,她心說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遂一咬牙,一閉眼——汪顧當即仰頭髮出一聲悶哼,十指揪住床單,體內死死縮緊,堪稱密不透風地裹住了那兩根所謂的金針。這下可真是不敢高聲暗皺眉了。
“少裝,我沒用力。”師燁裳看著汪顧蒙汗的鼻尖,故意曲起指背,在潮溼的甬道內慢慢滑動。
汪顧扛過一陣直衝顱頂的快感,連換好幾口氣才讓自己鎮定下來,“我也、呵、我也沒說疼啊。。。”她一面喃喃,一面將腿支得更高,大腿緊緊抵在師燁裳胯間,逼得師燁裳不得不前傾下趴。“唔。。。你真行,看著不像能當攻的樣子,其實也不錯,就是先天不足,手太小。。。”環臂摟住師燁裳薄薄的肩背,汪顧笑得迷離。
師燁裳聞言一怔,原本盯在汪顧眼眉間的視線像是被火燙到似的猛地別開,隨即將臉埋進汪顧胸腹之間,一陣零碎的輕吻後,汪顧只覺體內之物驟然來了精神,不論□都挾著火熱的力度,早先緩慢的節奏所去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狂風暴雨般的衝擊,一時間,快感源源,潮水一樣淹沒了她的理智,她緊抿雙唇不讓自己出聲,但低吟奪路而逃,隨著鼻息不斷外洩。
意亂情迷中,她努力將渙散的視線聚攏,想要抬頭看看師燁裳,可師燁裳並不給她機會——連天炮火逐漸集中向一點,會令她難禁呻吟的一點,她根本想不到像師燁裳這種萬年受還有送腕壓頂的技術,腦內即刻失控,身體也隨著師燁裳的動作上下起伏。解癢的快意堪堪持續了十幾秒,她簌然夾緊雙腿,痙攣似地繃緊了渾身肌肉,然而體內之物並不善罷甘休,在她抵達巔峰的同時,又開始了新一波的湧動。。。
。
。
。
晨光正好的上午九點,汪顧蜷起脫力的四肢,昏沉睡去。
師燁裳替她蓋好被子,悄悄下床走進浴室。
咔咔兩聲鎖好木門,師燁裳扶著立面上的米黃色大理石步入一個六稜形的透明蒸汽室,還沒感覺到冷就秀溜地打了倆噴嚏。
蒸氣室裡除了古銅色的淋浴五金就只有一個木質毛巾架。毛巾架旁固定著一個數控面板,上面顯示著藍瑩瑩的45°C——比她喜歡的溫度高一些,卻也無妨。拉開水喉,蒸汽迅速擁滿一室,她木然地站到蓮蓬頭下,眨眼功夫,熱水已經混著淚水將她淋得通透。
帶個屁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感冒了,頭疼,思維還清楚就是坐不住。雖然有半章存稿,但結構不完整不好發出來,就請容我停更一天吧。。。
在每個人的童年印象裡,哭,大概都是一種象徵著天崩地裂日月無光的感覺。基本每一場大哭都關係著失去心愛或是被誰拋棄,多麼可憐。哭的時候總要想,這輩子再也不想遇到這種會讓我哭的事了,太傷心了,我就是個悲劇,嗚嗚嗚。。。
但等人慢慢長大,哭在很多時候變成一種調劑,乃至一種娛樂,看電視找哭,讀小說找哭,聽音樂找哭,談戀愛也找哭,不哭就不爽,哭得不爽就更不爽。閒來無事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也要兢兢業業地瑪麗蘇一番:看聖鬥士的時候不是把自己想象成那個快死快死的,就是把自己想象成那個一天到晚被劫持的;看新白娘子的時候青蛇失戀自己就是青蛇,白蛇被困自己就是許仙;看射鵰的時候哪個主角中毒自己便也跟著中毒,那個主角受傷自己也會跟著捂肩——當時的人,心純,基本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