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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房裡的水錶,趁她在浴室洗澡時拿著鑰匙偷溜進去,哼著小曲兒鋪好床,聽著水聲守在浴室門邊,等師燁裳一開門,她便一步欺前將她死死抱住,二話不說張嘴就啃。師燁裳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手,大驚之下目光發直,雙腿發軟,火氣也不知跑哪兒去了,唯有呆愣著任汪顧動作。兩人處得時間越長,對彼此身體的弱點就越瞭解,條件反射般地,事態又發展為一派粘了呼哧的香豔火辣。汪顧清楚師燁裳那不依不饒的德行,心念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於是不等上床便急不可耐地將師燁裳按在門板,嘴裡說著甜言蜜語弱化師燁裳的敵對情緒,爪子摧枯拉朽直奔向下,就在師燁裳回過勁兒來準備推開她的那一瞬間,她瞅準空檔,一手抬起師燁裳的左膝,一手深深挺進師燁裳的身體,隨即毫不猶豫地攻城掠地,將師燁裳憤怒的火種扼殺在襁褓之中。

待得事畢,師燁裳已被激烈的生理反應折磨得氣喘吁吁神情恍惚,汪顧這才輕輕拍撫著懷裡那虛弱癱軟的身體吐露心聲:“師燁裳,如果你認為我做錯事,那你完全可以打我罵我,我反正被你熊慣了,不在乎,你要不熊我我反而難受。可我的底線是分房,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跟你分房,就這樣,你死了這條心吧。再提分房,咱就都別睡了,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想這是一番多麼真誠□的表白啊,換別個女人來聽沒準都能甜出幾斤糖精,可汪顧偏遇上師燁裳個氣性長的貨,站都站不住了還能閉著眼給她挑不是呢,“哦……不是我死就是你活,這聽起來怎麼都是我死嘛,你說你安的什麼心……”

一場風波總算過去,可兩人都沒看到第二天的太陽。因為第二天,六一,還是個大陰天,雷雨不歇腳,濃雲滾滾來,烏壓壓蓋得滿城昏暗,五克拉圓鑽般大小的大雨滴子噼裡啪啦往窗戶上猛拍,吵得師燁裳不自覺地從床沿翻進汪顧懷裡,待得發覺,又再迷迷糊糊翻回原處。

身邊有人在賣力烙餅,汪顧自然也睡不踏實,明知師燁裳那股彆扭勁還沒過去,她還是大著膽子把師燁裳扯回床內,八爪魚似地用四肢將師燁裳結結實實纏一圈,搞定。

時至八點,兩人都該起床上班了。師燁裳前夜光顧著生汪顧的氣,沒大留意自己腦袋上那顆觸目驚心的青包,等她按著生生髮疼像是要嘎嘣斷掉一般的腰肢,站在盥洗臺前洗臉刷牙時,那青包已然因化瘀不當而青出了絢麗的紫紅色彩。“今天我病假,你自己走吧。”師燁裳捂著鼓包懊惱地躺回床間,團起被子矇住臉,一副見光死的樣子。汪顧瞧她這樣也樂得陪她一起死,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剛換好的衣服一個蛙跳撲到師燁裳身邊,躺好,四蹄再次回到蔓藤的狀態,纏住師燁裳,用染著水薄唇膏的欠嘴在她耳邊道:“師總,我陪你病假。”

不一會兒醫院電話通知師燁裳去取查體報告,汪顧欲將功補過遂自告奮勇,師燁裳知道自己被汪顧治得死死的,汪顧要去她攔也攔不住,乾脆就半閉著睡眼與汪顧揮手告別,順便趕她去上班,“我不生你氣了,你去上班吧。一切以事業為重。”而其實汪顧也不是那種沒有事業心的人,她只是把師燁裳放在了事業前面,唯師燁裳馬首是瞻而已。近來,她逐漸將思考重心從師燁裳身上轉移到瑣碎的工作當中,以集思廣益為名,實則意在拉攏人心的大會小會在日程表上排得毫無空隙,眼下聽師燁裳這麼說她便也沒有了取消會議的必要,果斷應下,她又穿起衣服,拍拍屁股,裝出一把鼻涕一把淚,依依不捨與君別的無賴嘴臉,得便宜賣乖地被師燁裳“趕”走了。

“汪董,您怎麼才回來,”十點整,葉婕翎捧著一堆檔案跟著汪顧進了辦公室,“剛市場那邊來了訊息,說霍氏國代於九點十五分召集所有省市級代理商進行電話會議,通知與張氏處於競爭狀態的大部分商品三十天之內讓利三個百分點起大面積鋪貨促銷。”

汪顧聞言一愣,嘴裡含著的咖啡差點順著唇角流下來,“知道他們後續意向嗎?”

葉婕翎答:“還不清楚,市場部已經讓人去盯著海關相關方面了,一有訊息我會報告的。可國代這次一點兒先兆也沒有就大搞促銷,我怕中低端市場承受不住。剛才已經有許多二級代理打來電話,說終端對此反應敏感,很多零售商已經著手調換價籤調整排位了。只是不知道他們這次行動倉促,能不能保障貨源,要是他們一早有囤貨,我們就慘了。”

在國代待了那麼久,師燁裳的調貨能力汪顧心知肚明,而且現在師燁裳身為總經理,在市場中的督導位置遠比她這個掛名董事長要靠前。就像打仗,旅長軍長遠比總司令清楚戰況,一旦明刀明槍地幹起架來,國代堪稱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