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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根本沒有談的必要。“你喜歡說半句留半句對嗎?那好,那我也說半句留半句,你媽媽還活著,她有腦血栓。”她留著不說的後半句自然是,“讓你媽媽摔一跤,嚇一跳,莫名其妙地病逝可一點兒也不難。”

韓瀟青沒想到自己左防右防,還是架不住林森柏無孔不入的騷擾,頓時狂灌兩口酒,滿頭大汗地繳槍道:“林董林董,咱們以和為貴好不好?我告訴您我賣給了誰,您去問他成嗎?他叫陳志,本地人,在內蒙做建材起家,買賣資料我馬上讓人送過來。您看看,有什麼疑問我只要知道一定說。”

“好,既然你有誠意,我也不為難你,資料我一定會看,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多少錢賣的。”林森柏昨夜喝大酒,今天有點兒宿醉,故而不喝酒,只喝奶。韓瀟青聞言,趕緊說出賣掉縱優的價格,居然不高不低,正經是個買賣。“那田桓最近是跟你接觸的吧?既然公司賣了,你憑什麼還要勞心費力跟B城的人來往?這裡頭的利害你難道不知道?”韓瀟青解釋說,陳志給了他百分之二十的縱優股份讓他暫時幫忙打理公司,所以業務拓展的事還是他來做。陳志讓他出面去和田桓交涉,剛開始他沒想著要觸碰林森柏這頭的利益,只是試著與田桓接觸。可萬沒想到的是,兩人一拍即合,並漸漸談到了官路升騰這個話題。至於是誰在田桓背後打理官場事務,韓瀟青不清楚,不過他認為一定有人在幫扶田桓,因為田桓在一次酒足飯飽之後吐露了壯志凌雲的自滿,即便出於官場玉律,他十分自制地不肯對更多細節鬆口,但韓瀟青已對此有所察覺,特別在接到林森柏的邀約電話後,他不得已地將其中關係理了一遍,據此得出一個結論:“林董啊,這事兒裡周旋特多,關係九轉十八彎的大概就是有所避忌不希望您查出來。呃。。。您何不直接去問田桓呢?他既然已經生了這副心思,日後恐怕也不能為您所用了。這事兒您放心,我不再管了,無論損失多大,退掉股份後我保證再不踏進B城。陳志的號碼您要的話我立馬寫給您,或者我馬上幫您把他約出來。”

林森柏摸摸下巴,反覆琢磨陳志這個名字,突然就想起個人來。“您稍坐一會兒,一切隨意。”說完,她起身出門,把小姐們重新請回包廂,自己卻直奔總經理辦公室,門也不敲便擅闖而入,“錢隸筠,陳興國那廝有沒有個堂哥堂弟什麼的叫陳志?”雖然姓陳的人千千萬,可她不能因貪懶放過蛛絲馬跡。陳興國無能力卻有動機。被她惡整那麼一通,光憑這口惡氣,他再怎樣臥薪嚐膽也不為過。

“名字挺熟,讓我想想。”咪寶捏著筆尾在眉間劃來劃去,“陳志,我在大學同鄉會裡倒是認識一個。學弟,後來聊起來才知道他跟我高中同校。這樣算來,他也是陳興國的學弟,他倆有沒有什麼關係我懶得理。不過都在B城同鄉會裡,陳興國應該認識。怎麼了?”咪寶挑眉望向背靠門板的林森柏,“陳志目前情況,你可以跟大Q打聽。他追過大Q,以大Q的圓滑周到,他倆肯定還有聯絡。不過他沒那麼大能耐招惹你吧?”

林森柏無感於其他,可一聽見“高中同校”眉頭就皺了起來。

高中是人這一輩子拓展本地人脈的最重要環節。何況咪寶所讀高中乃是除去師燁裳就讀女中和自己就讀八中之外僅存的人際高地。端竹若不被她弄進私校,本也應該考入那所高中,與眾多的高幹子弟成為校友。而那所高中里人際水深深幾許,從郝家郝君裔一輩幾乎所有孩子均供讀於廝便可見一斑——牽扯麵越來越廣,林森柏越想越煩。

她忍不住又開始懷疑郝君裔這位舊情敵。然而,回顧過去這些年,連她自己也覺得郝君裔每每是躺著也中槍了——郝君裔讓著她,從來沒有跟她爭過什麼。特別在她與咪寶勾搭成奸後,兩家公司一凡有利益衝突,郝君裔都會勸郝君襲退避。以至郝君襲次次被姐姐氣得半死,卻又無處發洩,只好打電話給林森柏,開場白永遠令人啼笑皆非:“嗚嗚嗚,老大又不讓我害你。。。”

因私害公,著實很不應該。

但郝君裔就是這麼一號老好人,由內而外地散發著莫名其妙的善良,叫林森柏自慚形穢。

死青蛙

事到如今,確實如韓瀟青所言,田桓這個人是靠不住了。可林森柏一直不去找田桓自有她的道理:田桓有其利益,絕不可能鬆手。談,沒用。不談,還好。大家撕破臉的後果就是他會盡其所能地妨害她獲取眼前利益。還不如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對這個當了叛軍的手下,林森柏當然有氣,氣得七竅生煙。別說是個人,就算是條狗,一旦背叛,主人也會恨不得掐死它。但在利益場上,利字就是原則,只要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