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口,她就能跟你動手,屁股後面留的那個球鞋印子多麼完整她已經無暇顧及了,但要是不在林森柏屁股上也留一個大腳印,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你站好,不許動,讓我踹你一下扯平了事,不然我就這麼把你抱進會場去,明天見報,我看錢隸筠怎麼收拾你!”
咪寶心思密,又沉,林森柏就算再怎麼坦蕩蕩也不想讓咪寶在左靜堂這方面受委屈。以前她不懂事,女人心摘一顆丟一顆。現在是決計不能了——人,不懂事一時是幼稚,不懂事一世是白痴。幼稚的總要長大,白痴的卻等於得了絕症,非得一直白痴下去不可。
“讓你踢讓你踢。”林森柏撅起屁股,反手指指左靜堂的制服,又指指自己身上穿著的花花大褲衩,“反正你的裙子幾萬塊,我的褲子才兩千,怎麼說也是我賺到。嘿嘿。不過別踢太重啊,你那鞋跟可是能爆菊的。當心我告你猥褻婦女。”
左靜堂不含糊,果真一腳,力道適中地踹到林森柏屁股上,踹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