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不是那個一看見奢侈品就開始滿腦門子跳數字,以扣肉2雙核運算速度計算自己還要辛苦工作多少年才能買它幾件回家擺著炫耀的小白領了。她有時甚至想,如果能夠與師燁裳好好地生活在一起,就算一輩子也買不起Tiffany,一輩子也嘗不到Pétrus,一輩子也開不了阿斯頓馬丁,一輩子也……都沒關係,只要得到師燁裳,她汪顧的生命就算圓滿了。所以,今天的汪顧,只要是陪在師燁裳身邊,她的眼裡就只剩了這個目光似乎永遠也不會駐留在她身上的女人,什麼金銀珠寶,什麼巧奪天工,什麼高精尖科技在她的心中,通通成了一抔黃土。師燁裳看展品,她看師燁裳,早已成為兩人參加各類展覽會的定勢。曾經對各種名流宴會垂涎三尺的汪顧,現在去參加這類“特殊身份的象徵”時,唯一目的就是陪師燁裳,沒有其他,連稍帶眼瞧一下其他東西都懶得。
“師燁裳。”汪顧將托盤裡嗤嗤冒熱氣的粥盅擺到茶几上,強硬地把師燁裳從辦公椅中拉起,拖到沙發上坐好,“要是我明天學源通林董穿T恤大褲衩去參加那勞什子派對,你會不會鄙視我?”
師燁裳皺著眉頭看她開啟盅蓋,挖了一勺子淺棕色的藥粥,放在唇前吹了吹,又送到自己嘴邊,“穿什麼無所謂,只要人家允許你入場就行,至於鄙視,我比較鄙視某類輕蔑人權的人。”別過頭,師燁裳意志堅定地表示了自己不喝蟲子粥的立場。
問題是汪顧要那麼容易被她的堅持給糊弄過去,兩人當前就不可能會有這種局面了,“你止疼藥一把一把地吃,會上火的,別耍小孩子脾氣,我媽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