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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有“不宜出行”或“不宜慶生”。

今天好像大家都很怪,不光林森柏…是天氣太熱了?

還是自己太正常過頭以至異常了?

咪寶想不通,想不通她就乾脆不再去想了。

宴會廳的事歸席之沐管,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出頭去處理的,一個小型宴會可以令席之沐顯得繁忙,但卻不至於能難倒席之沐,絲巾下面有什麼秘密,她懶得去管,反正最近師燁裳和席之沐儼然已從貌合神離轉變為統統都離,席之沐最近沒開她的四圈TT上班,聽說,接送都由一輛甲殼蟲負責…這叫只要鋤頭揮的好,哪有牆根撬不倒,咪寶特別好奇是誰居然敢在師燁裳眼皮底下揮鋤頭。

“錢經理,零五包廂那個客人說要換小姐。”

咪寶正翹著二郎腿在休息室裡修手指甲。複合刀磨磨搓搓,她眼也不抬,“你新來的?”

來問話的服務員確實是新來的,被她那麼一問,立刻知道自己做錯事了,趕緊立正站好,“對不起,錢經理,我、我剛到崗。”之…夢…整…理

咪寶挑眉去看,見是生面孔,也就不為難她了,“誰給你做的入崗培訓?沒告訴你這些事情應該先去找負責當前包廂的主管嗎?”不是整批入職的員工,咪寶一般不管培訓,而不是整批入職的員工通常不是從職業學校畢業的,本身底子就比同事差許多,加上一兩隻小貓主管們也懶得進行專門培訓,所以業績考察時,最差勁的,肯定是這部分“特招生”。

“是席經理,她說,館中館這邊一旦出狀況,找您就沒錯了…”先受了客人驚嚇,後又被咪寶恐嚇的小服務員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手上還提著個撤酒瓶的籃子。

“你去敲1001的門找劉主管,她要不在,你就打她手機,劉糖,號碼錶在1001門後貼著。”說手機手機就響,咪寶揮揮手,服務員關上門,她接起電話,“阿乖,吃飽撐著了?”林森柏的來電鈴音是《楊乃武與小白菜》片頭曲,幽怨悽慘,所以很容易認。

——你有泡麵沒有?餓死我了。

林森柏的聲音竟是比小白菜還幽怨,不知是誰又把她給虐待了。

“冰箱裡那麼多東西,你不會自己做呀?”明明昨天才去過超市,冰箱裡是滿的,以林森柏的手藝,想做出頓可口的飯菜,半小時都用不著。

——你就說你有沒有吧,快點。

“有啊,杯麵,我一儲物櫃都是,你又不是沒見到過,可要等我帶回家…”

一個細長的身影無頭蒼蠅般躥進休息室裡,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腳踹合門板,直朝咪寶的儲物櫃而去,邊擰鑰匙邊罵:“師燁裳,你個王八蛋。”

咪寶幡然醒悟,師宇翰的生日宴,林森柏是非到不可的。無論如何,她是從他手裡挖了第N桶金才有的今天,林森柏對師燁裳的感情又擺在那兒,友情,恩情,逝去的愛情,加一點點被紀念著的私情,別說她是開場前三分鐘被通知,就算是開場後三個鐘頭被通知也一樣得放下小富商的身份火速趕到。

“師燁裳今晚點了什麼東西呀?把你逼成這樣。”咪寶從飲水機裡取了水,按下電熱水壺的開關——飲水機的水只能燒到80度,用80度的水去泡合味道的杯面,三分鐘之後撈出來,芯還是硬的。

林森柏因為要參加相對正式,也相對受重視的壽宴,換下了她那身二痞子一樣的半袖襯衫搭牛仔褲,端端然穿了身亞麻料的卡其色小禮服。

飄逸的闊筒長褲褲腳有些長,沒過棕色尖頭短靴一半,玫瑰金的連襟鏈尚未經過調改,即使有它扣著,林森柏的小禮服外套在她躬腰時,還是顯得有些垂耷。

“她往年還會有個烤乳豬之類的東西讓我墊墊肚子,可今年乾脆一票川菜,連個涼拌蘆筍都是加花椒油的,”林森柏滿身酒味,火燒火燎地往面杯裡澆滾水,手背被水星燙到也在所不惜,“師宇翰高興了,我就慘了。”

師宇翰熱愛川菜,主席肯定以川菜為主。而按宴會禮節,副席不應與主席有太大差別,川菜大宴在所難免,一凡不吃辣的人去赴宴前都得往自己肚子裡填些東西,以防在社會主義國家裡餓死,給祖國丟臉。宴會通知是下午四點發給林森柏的,當時林森柏正因豐合的合作案與董事們辯得不可開交,逃得了上午逃不了下午,中午咪寶的體溫給了她無窮的動力去拒絕與豐合合作,但卻沒能給她會後開啟郵箱的力量。下班時已經是七點,她剛準備去隨便找些東西填肚子,蘇喻卿就拿著郵件列印稿敲開了她辦公室的門。這不?好在辦公室裡常備禮服,否則,她又得到商店裡買那些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