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柏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被蜜液浸溼的小腹內早先就熾熾燃燒的那團火炭這下更是全氧燃燒,“你不脫你的,反倒脫起我的來了,沒有一點兒職業操守。”
“我沒說我不脫啊,”咪寶甩甩濃雲樣的長髮,繼續半暝著眼,兩手後撐在林森柏腿上,有節奏地貼著林森柏的面板輕輕擺腰,“可你希望我把這些抹在你褲子上還是肚子上?這條AF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的,只有這種花才能配得上你的暴發戶氣質……”
林森柏知道咪寶是在以退為進地將問題丟回給她,順便拖延時間,於是連忙打斷,“錢隸筠,換我替你脫的話,”伸出雙手,一左一右揪住咪寶綢面外套下開到上腹的襟領,林森柏作勢要生撕硬扯,“會很快的。”
咪寶從沒想過平時白尾青頭小香蔥一樣的林森柏還會有鬼畜的時候,不由盯著林森柏眯起的眼愣了幾秒,待得回神,她拍掉林森柏的爪子,故意賣弄風騷地舔舔上唇,把手按到自己腹間的鉑金紐扣上,“喲,小雞仔兒變小狼崽子了嘛,不錯不錯,老闆您長出息了,這要不是制服我巴不得您撕,等著,改天老孃換身不值錢的,開個單方面強制性行為PARTY,歡迎您老帶現金來捧場。”這口氣就半點兒也不黑天鵝了……正一老鴇。
“錢隸筠,說了不準煞風景你還來,”林森柏猛然曲起腿,將腰胯上頂,咪寶坐不穩,一下雙手扶床栽倒在林森柏眼前,林森柏就勢拽住她連風紀扣都還繫著的領口,“懂不懂什麼叫浪漫?”
咪寶輕笑著抓住林森柏的手,雙肘在床墊上一頂,又坐起身,“我只懂什麼叫浪蕩,”她按著林森柏的手往下,停在外套紐扣上,“你幫我脫外套,好不好?”林森柏點頭,咪寶便開始去解自己的風紀扣,然後左手撫著領結,右手捏住大領,在林森柏專注的目光中,咪寶側臉煙視道:“你不就是想看我解領帶嗎?都幾百遍了,你還沒看膩啊?”
咪寶習慣在系領帶時打溫莎結。這種繁複莊重的領結在她領口,令她整個人看起來別有一股高貴難犯的氣質。林森柏個惡趣味的奸商就喜歡咪寶解領帶時的樣子,常說咪寶要勾引誰上床只需在那人面前解開領帶就夠了。
“下回打個交叉結吧,能解得更久一點,”林森柏將咪寶的制服外套甩到床下,拿起被咪寶放在床頭櫃上的香檳瓶子,咕嘟灌了一大口,又含了一大口撐起身子喂到咪寶嘴裡,咪寶忙著吞嚥時,她攬著咪寶的腰背,色情地在那光潔的顎下印出溼吻一記,躺平,她盯著咪寶漸漸燒紅的臉,笑道:“媽媽桑,請盡情淫蕩,不要害羞,大家那麼熟了,我也不是沒在你面前脫過。”
“COW!脫就脫,誰怕誰!”咪寶惱羞成怒,端起媽媽桑的架子,將專業臉一擺,頗具暗示性地朝林森柏眯了眯眼睛,拋了個飛吻,隨即動手熟練地解起自己的領帶來。
傳統的溫莎結講究的是極其對稱的四繞一穿,即平繞一圈,大領壓左帶繞一圈,大領壓右帶繞一圈,再平繞一圈,然後大領穿平結壓小領成形,屬於一種比較複雜的領帶系法。按正常人的解法,通常是抓住結口,直接抽掉小領,大領沒有了小領的支撐,會自然散開,沒多大麻煩。可咪寶從來不是這樣解領帶的。她喜歡怎麼結上去就怎麼解下來。
她在解領帶時,通常會側昂起頭,眯著兩隻霧濛濛的眼睛往下看,兩手五指像彈琴似地翻弄那些條狀布料,繃得筆直的纖細脖頸從領子裡露出,肘間卻又相當符合西方淑女規範地夾緊於肋側,以致每解一個繞結都得反覆抽拉兩三下。
她天生一把搖曳生姿的媚骨頭,動作稍微一多,就容易讓人產生關於性的聯想,尤其是具有男性特質的領帶系在她的領間,被她那麼一通狐媚百展但又漫不經心的擺弄……林森柏再彆扭也不得不承認,咪寶確實有種魅惑眾生的能力,可以讓人輕易感受到慾望的起源和它行經的路線——從心口,順著全身神經,一路向上,直衝大腦,抵達之時,疾風斜雨電閃雷鳴;一路向下,湧往秘處,在其所過之地,鮮血的暗紅因沸騰而蒸發,只留下透明滑膩的無色之血,不斷滋潤著幾近乾涸的身體。
“林大老闆,我解完了,您看夠了嗎?”咪寶甩著領帶跨坐林森柏腰上,得意之餘,騎術中用於應付馬匹顛步的打浪動作被她施到林森柏身上,她就像個優雅的騎師,拽著精緻的皮質韁繩,輕鬆坐在盛裝舞步鞍間,而林森柏就是她胯下那匹一路小跑的乖巧馬駒,伴她盡情馳騁,“您要是還沒看夠,”咪寶不怕死地把領帶遞到林森柏面前,“我把它系回去,再重新解一遍。”
林森柏接過那條黑色的暗紋領帶,放在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