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閉著眼睛問向天花板,“聯通好還是移動好?”
“能把你體內體外全覆蓋的好。”李孝培挺身按滅床燈,意外地引來汪顧一聲寓意篤深的急喘,她低下頭,就著黑暗,用眉骨磨蹭著汪顧的鼻尖,“時間早得很,就算做十次,也不到十二點。”
“按你這種速度,做一次就該天亮了。”汪顧隱隱挺腰,剛要自己解決通訊難的問題,卻發現身體裡的電信網路突地由聯通轉了移動,一幀幀資料接踵而來,衝得她的中央處理器幾欲癱瘓,“疼…”其實也不是真的疼,但這種時候只有叫疼才能讓傳輸速度慢下來,以便讓CPU好好處理每一幀快取中的資料。
李孝培上當受騙,急停下動作,從汪顧腿間抽出手來,按開床燈認真去看,“疼?”指間稀薄的粘液是很正常的顏色,清亮透明,一點點由摩擦而起的小泡沫按理應該無傷大雅…
“疼,關燈,繼續,”汪顧沒想到她居然會真的停下來去探究真相,不等她看好,一手擰滅床燈,一手將李孝培的爪子拉回自己早已氾濫的腹下,“爛技術。”
黑暗裡,汪顧感覺到李孝培幾近失控的進入,而後,耳邊雖然埋怨連連,身下卻是蜜意綿綿。她的腰肢不由隨著李孝培的每一次抵壓迎送向上,直到李孝培徹底放開顧慮,用一個個急不可耐的衝擊將她死死困牢在慾望的底層。
……
十二點鐘聲敲響時,汪顧已經數不清當前這場足以令人精神錯亂的體內攣動是一到十中的哪一次,只曉得倘若、如果、萬一,超過了十,那這便是她汪顧在人生短短二十八年中,不甘不願地突破了的第N個床史記錄。當然,N小於等於十。
“汪汪…”李孝培開會開不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