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玻璃頂被薄雪覆蓋,暗得只能隱約看見事物的輪廓。她回家前通知家政工人生著了廳裡的壁爐,中央採暖系統也在費力工作,屋外零下,屋內卻熱得能叫人發汗。
黑暗中有兩個人影糾纏在寬大的沙發前,注意,不是沙發上,是沙發前,準確地說,是沙發扶手前。
“回…回房、好不好?”
林森柏斷斷續續地問,絲質襯衫已被徹底剝開,虛虛掛在曲起的兩臂上。
“等端竹回來,咱們可就沒機會在客廳做了,回房還是繼續,你想清楚。”咪寶話是這麼說沒錯,手卻根本沒停,扯下林森柏的襯衫不算,說話間更是將她的胸衣也解了下來,這回林森柏上身全空,就是心中想進房繼續,身子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
林森柏抬起頭,終是遂了咪寶心願,一雙手澀澀摸到咪寶領口,一顆顆解開咪寶內襯上的紐扣,嘟囔:“那也不要在沙發上…”
咪寶看她動作,知道她不再堅持回房了,淺淺笑著安慰前怕狼後怕虎的林森柏,“剛才我已經讓家政做了全屋消毒,沒事的。”
林森柏在黑暗中視力依舊不濟,眼前紐扣若隱若現,害她必須集中精力才能將它們解開。偏偏此時還有隻微涼的狼爪,用慢得磨人的速度從她的唇間劃下,順著她的下巴,脖頸,鎖骨,肋心,故意錯過重點,繼續划向她腹下腰間,解開她鬆鬆的腰釦,昭昭就要拉下守門拉鍊,她一急,手上開始抖,想說點什麼,但又覺得說什麼都不合適,畢竟咪寶對她的瞭解,已非僅僅床伴程度,她的關切,咪寶比她更關心,她的擔心,咪寶比她更上心。
拉鍊被扯開到底後,柔軟的襯褲布料隨著咪寶放開的手急速塌向地面,林森柏聽見銀扣落地時那叮地一聲,小臉一下燒紅。
壁爐散出的火光,對夜盲嚴重的林森柏來說,有和沒有一樣,但這一點光線已足夠讓咪寶看清她臉上任何微小的變化。“臉紅什麼?”咪寶故意逗她,手指撩開棉質內褲底部邊緣,立刻摸到一片溫暖的潮溼。
看來也不光我一個人吃苦啊……咪寶這麼想著,嘴角笑意更深,扶著林森柏的腰跪下身去,右手攬在她膝後,將她從堆褶腳邊的褲子中解脫出來。
林森柏低頭望向咪寶,不耐煩地哧了聲,“我臉皮薄,不成啊?”
“你愛哪兒薄就哪兒薄,誰敢說個不字,咱就畫圈詛咒他。”咪寶熟練地哄著彆扭少女,趁她分神的空隙,右手將她左腿抬起,膝窩擱到自己肩上,左手從她腰後猛然用力摟近,牙關貼著純白棉布輕輕一合,只聽頭頂傳來鎖在喉嚨中的悶悶嗯聲…
林森柏再想動腦組織什麼有高深文學造詣的語言,怕是得等這一輪過去之後才能有戲。
“回家這麼多天,有沒有想我?”
咪寶一指挑開不太緊實的布料邊沿,舌尖貼上幾日來任她無論怎麼努力也沒法兒不掛唸的溫暖地域,從深往淺,順著溝壑的走向,輕輕挑動,不過是一入一出而已,甜膩的粘液便蓋滿了一顆暫時被薄皮包裹著的小豆子。
林森柏知道說不想肯定會被識穿,咪寶的黃話她已經聽的不止一回兩回了:我還沒做什麼呢,你已經溼成這樣了,還說不想?只要她說不想,咪寶接茬八成是這句。但是,說想吧,她又對不起自己身為彆扭少女的尊嚴…咪寶的舌頭太過靈光好用,此刻它即使不被用來說話,而被用來讓林森柏說不出話,做得也很成功,但若是這麼輕鬆就放過林森柏,咪寶便不是咪寶了,不說話?不說話也得有個表示嘛,“不用說想不想,你哼一聲,我就當你答了。”
林森柏個缺心眼的正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但咪寶溫熱的喘息不間斷撲向她私慾漫溢之處,這項工作之艱苦卓絕,遠超乎想象,耳朵模模糊糊聽見咪寶曖昧不明的詞句,她還來不及想其它有的沒的,腹下,那個極其敏感的尖端,突然被一陣疾風急雨般的吮吻包圍,她本就混沌的腦中,轟地一下全成空白,情潮勢如洪水猛獸,毫無預兆地朝她席捲而來,她終是忍不住地輕哼一聲,雙臂環住咪寶脖頸,將自己送了上去…
……
咪寶坐在沙發上,兩腳踏地,仰望分腿跨跪在她腰側的林森柏,“林森柏,你可真不扛造啊,前戲都沒完…”
“閉上你的狗嘴,”林森柏飛快地解開咪寶身上所有釦子,沒留神咪寶的右手正悄然往她胯下滑去,“媽媽桑那些個專業術語少在我面前說。”
咪寶埋伏得當,也不著急,好整以暇地放鬆了身體,半躺半坐著,隨便林森柏怎麼鬧騰。林森柏不明就裡,俯下身,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