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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幹嘛還要自己把檔案再看一遍?信不過我啊?”

師燁裳還是自顧敲著鍵盤,似是透明的臉上除了皺眉,再沒有其他表情,“那份檔案我也沒有修改密碼,從總部傳來時就是這樣的,列印後手批吧,別複製機改了,不知道文舊顏什麼心思,我們胡作非為不好。”

其實只是一份關於國代下半年規劃的檔案而已,總部的評估意見出來後,文舊顏把它發下來,原意便是讓他們這些直接負責人補充完善,對那些不合理不合體無法切實執行的部分進行修改,刻意封閉修改許可權幾乎不可能,但文舊顏的行事風格,長久以來給人留下了高深莫測的印象,師燁裳對她忌憚良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不是來找你說這事兒的,我是來催你睡覺的,”汪顧繞到師燁裳身旁,指著她在森森冷氣中汗溼的襯衣領口,“你想撐到暈過去嗎?”

師燁裳沒理她,只是將大班椅朝相反於汪顧所在的方向上移開一些,冷淡道:“我有自知之明,不會那麼容易就…”

“你承諾的,只要我好好工作,努力學習,你除了與我同居和上床之外什麼都答應,現在,我要你去睡覺,你去,就是踐約,不去,就是食言,師總,有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珍愛生命,遠離謊言,對吧?”

汪顧安分地只將手放在師燁裳的椅背上,其實還是更喜歡雙臂環在師燁裳腰間的感覺,於是她給自己找藉口:你敢不去,你祖奶奶我一定對你不客氣,至於怎麼個不客氣法…嘿嘿。

插在筆桿上,飛舞出一片炫目火彩的鑲鑽筆帽在聽完她的話後懸停下來,師燁裳低著頭想了想,突然眯著眼睛,百思不得其解地問向汪顧:“不應該是珍愛生命遠離毒品嗎?我記錯了?”她最近比較擔心自己的記憶力會因病衰退,所以她努力地複習著自己尚未忘記的一切。

嗯?對啊,法制專欄裡是說,珍愛生…汪顧開始還傻想著師燁裳的問題,想到一半猛覺不對勁,不由得噗地噴笑出來,發抖的手在師燁裳肩頭不停拍著,一顆漂亮的腦袋低垂,招風耳扇得像兩把大扇子,“師燁裳啊師燁裳,總裁叫你老古董真是一點都沒叫錯,有糾結這個的麼?你到底明不明白狀況啊?”

“什麼狀況?”師燁裳犯傻的時候也挺一根筋的,睏意蠻橫地霸佔著她的思維,汪顧的招風耳扇得她眼暈,可她又忍不住不去看它——這是人類的耳朵嗎?怎麼長得跟小飛象似的。

汪顧笑得顫顫地直起腰,臉上明擺著是一副對心愛之人無所適從的寵溺,“你,你,你,”她大喘氣,“你真是太可愛了,彆扭得來,又呆得要命,難怪人人都愛師燁裳啊。”

師燁裳覺得莫名其妙,只好無辜看著汪顧,下意識地在為難時咬住下唇。

可愛?彆扭?呆?

從來沒有人這樣形容過她,她有些不高興,可自覺不自覺地,她的臉頰竟逐漸升溫,很快發展到她必須用冰涼的手去安撫的地步,於是她抬起手來,捂住。

汪顧不笑了,倒不是因為笑多肚子疼,而是沒想到師燁裳居然也會臉紅,在她面前臉紅,這麼明顯地臉紅。在她的記憶中,師燁裳從來只有平淡,尷尬,嚴肅,虛弱和微笑五種表情,她從來沒自信能像勾搭其他女人那樣把師燁裳也逗得赧顏。

再如果說,師燁裳要只是臉紅也就算了,昏黃燈光裡看不真切,她汪顧,身為立志要以懷柔政策攻陷不良妖怪的淫僧法海,滿腔慾火咽幾口口水還是勉強澆得滅的,可問題是,她、她、她居然還捂臉!

真要了親命了…

汪顧只覺連日來積累的疲憊感瞬間一掃而空,全身上下都是打了雞血叫囂著要戰鬥的超級賽亞細胞,她靠上辦公桌,一把將還在發呆的師燁裳從座位上拉起,順勢摟入懷中,“不□,接吻行嗎?”師燁裳剛要搖頭,汪顧的唇已經貼到了她耳邊,“你沒說不能接吻,別把我當弱智一樣欺負。”

後來,師燁裳是怎麼回答的,汪顧假裝聽不見,反正都是些可有可無的話,她要學會忽略無關資訊,專注在最終目的上,不與敵糾纏,不為敵所動,這些,也是師燁裳教給她的。

她剋制地舔吮師燁裳幾近透明的耳廓,慢慢將親吻的軌跡順著師燁裳的下頜骨移到她的唇邊。師燁裳半暝著雙眼,揪在汪顧腰側衣料上的五指細細發抖,卻沒有反抗,當汪顧傾身向她時,她只將視線停留在汪顧那對沒有遺傳自張蘊兮的招風耳上。

意亂情迷中,汪顧果斷地含住了師燁裳纖薄的唇瓣,舌尖滑過誘人唇谷,纏住了師燁裳意欲後撤的蕊芯,恣意輾轉捻拂,直到一線冰涼的水珠順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