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寶以為她是要沿原路返回,沒想到她竟在腰眼上轉了方向,徑直朝被咪寶的雙臂和枕頭圍繞的位置潛去,幾乎不帶一絲力道地勾勒著咪寶完美的胸型,掌心似不經意地磨蹭在溫暖柔嫩的尖端,讓那兒很快變為飽滿挺立,適合接受情慾折磨的形狀。
“你這裡撩得我手心癢癢…”她指腹擦過那兒,惡人先告狀地伏在咪寶耳邊,漫聲道,咪寶想說些什麼,可她搶先一步含住了咪寶的耳廓,舌背壓住那兒輕薄光滑的皺褶,舌尖漫不經心地躥入凹陷之處,皴巡進出,“你整個人撩得我全身癢癢。”
高柱闊梁的寬敞房間裡漸漸泛起失去節奏的急促呼吸聲,那絲原本只投向咪寶一人的光線,當下唯有透過林森柏的手臂,才能抵達咪寶的腰間。
“林…林森柏…”咪寶繃著肩,拉住林森柏塑陶般撫動著的手,只是隨口說了個語意不明的詞,卻已足夠代表一切。
“那天飯桌上我對你表白,你說我肉麻,”林森柏將薄唇移至咪寶耳後,默聲說著,左手在咪寶右胯上揉按了幾下,便又往外往後而去,“值此泛舟西子湖之良辰,我要是對你表白的話,你肯定會說我色情,”虎口貼上被橫曲右腿扯得近乎僵直的臀線,一寸一寸悠悠地來回,划動間,尾指不期然碰到溫軟的湖心,湖水沾上指尖,林森柏低眼去看,“可是我又想說,怎麼辦?”
咪寶把臉按在林森柏的枕頭裡,悶聲道,“愛說不說,少給我拽文,我數三聲,你不做就滾去洗澡上班,老孃手裡多的是美女,不缺你一個能受能攻的。”林森柏在床上向來是個火銃子,要做,前戲一貫不超三分鐘,咪寶習慣了那種步伐緊密的節奏,身體已經條件反射地起了反應,難免對她這種慢得磨人的調情拍子無所適從,與其慢慢死,不如不要死。
日光漸漸向西傾斜,林森柏瞧向自己五指的同時,看見它正悄然爬過咪寶腰間一根柔軟的汗毛,朝另一根汗毛進發。
“三。”
“二。”咪寶倒數。
“急性子也傳染啊?”林森柏匆忙將手摸到湖水氾濫之處,“我以後都不對你數數了,真的,這太沒情調了,不用數一。”手掌動幾下,讓指間沾滿滑膩水液。
進入時,林森柏伏臉看著咪寶驀然皺緊的眉頭,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生怕自己弄疼了她。
可咪寶很快鬆下勁兒來,半暝著眼,抿著唇,原本環抱枕頭的雙手空出一隻來攬住她的脖頸,仰頭在她下巴上吻了一下,迷濛目光落在林森柏眼裡,“你倒是快點兒啊…”
林森柏聽她這句話,啄一啄她的唇,笑著將腦袋倚進她為自己留出的半個枕頭裡,右臂將咪寶的腰身攬進懷中,手腕漸漸曲折向內,停留一秒,退出來,再探進去時,內裡已緊繃得寸步難行,“我倒是想快啊…”林森柏咬著牙往內挺進一些,立刻聽見身前人難以自克的急喘,“疼?”
“疼…”咪寶在林森柏耳朵上捏了捏,抖聲道:“疼個屁…”
“你要不斯文點兒,要不放鬆點兒,這樣我進退兩難啊。”林森柏左手沉著不動,右手回到咪寶胸前,繼續未竟事業,“錢隸筠,我的表白也不至於把你嚇成性冷淡吧?”
咪寶不用看,凌空使出彈指神功,兩指輕輕撥動一下,正中林森柏的耳垂,“你要能把我嚇得冷淡,反倒好了。”
林森柏的耳朵甚為敏感,咪寶又將力道掌握得剛巧是個不疼不癢的分量,包裹著指上面板的溼滑泉壁間或收緊,雖然知道那是正常反應,可她還是忍不住將指尖向內簇進,“疼就說,別忍著,留得青山在不…”
“你這號過分體貼的人,”咪寶回手抱住枕頭,順便也抱住了林森柏的右臂,腰腹曲彎向後,將自己頂向林森柏的指尖,“活該受一輩子。”
林森柏當攻的時候倒是有好脾氣,嘆口氣,將咪寶的身子更緊地納入懷中,感覺到指尖的壓力慢慢退下去,手腕也就自覺地活動開來。
咪寶的呻吟始終被壓制在喉間,出口的只有磕磕絆絆的喘息,但這種伴著每一次進入產生的回應,讓林森柏無法自控地…到下午兩點才想起自己還得上班。
……
第五場激烈的肉搏戰結束後,咪寶兀自閉著眼喘氣,累得連眼皮子都抬不起來。林森柏虛脫般趴在咪寶身上,背後全是涼津津的汗水,“錢隸筠,我喜歡你,還有,我半個五一都不在家,你可不能給我戴綠帽。”言內所知,不外郝君裔。
論小肚雞腸,沒有人能比過林森柏,且她的小肚雞腸與師燁裳的睚眥必報還大有不同,師燁裳只要受了氣,一分鐘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