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蝦米冬瓜和梅菜扣肉!”
嗨,不就是一點蝦米煮出味來加點味精加點鹽接著熬冬瓜和鹽醃梅菜擺肥肉塊倒點醬油上鍋蒸嘛,什麼好稀奇的…林森柏扶著額頭,鬱悶地想。宿醉的腦袋裡暫時還是一根筋。
黃色的一毛錢從端竹校服衣兜裡露出頭來,風一吹,嘩啦響,端竹趕緊將它又掖回兜裡,“一會兒和李奶奶一起吃,咱們不用煮飯。”
一毛錢啊一毛錢…
“等等,”林森柏突然開竅地覺悟了些什麼,“你怎麼想起在飯堂打菜了?不是很貴嗎?”
在她入住端竹家的第二天,兩人聊天時,端竹就曾說起過學校食堂的飯菜很貴,一個素菜的價錢就夠她在家吃一星期的,所以她堅決不在食堂吃飯。
“你病了,外婆說生病的人要好好休息,吃些好東西,不然會很久也不能康復…”端竹看著手裡的塑膠袋,抿抿唇,轉眼又強作無所謂道:“總之你別管了,吃完飯,繼續上床睡覺,晚飯…晚飯我會想辦法讓你吃好的。”說著,她拍拍自己發育得很是不良的胸脯,信誓旦旦。
會…會想辦法讓我吃好的…
林森柏只覺喉間登然酸起來,牙膏味的唾沫吞幾遍還是依樣湧上來,眼皮一眨,便有細小的水珠粘連在上下睫毛間,八稜形水影,倒映出好幾個端竹的笑臉。
“端竹,我只是宿醉而已,不是生病,晚飯你別忙了,”她彎下腰去摸了摸端竹的頭,“下午好好上課,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
。。。。。。
汪顧正頂著頭痛向那個昨晚明顯比自己喝得多,現在卻明顯比自己精神得多的人做上半年業績陳述,辦公桌上的電話突地響起,打斷了她快要說完的話。
“你好,”師燁裳做了個抱歉的手勢,“讓她進來吧。”她撂下電話,極富親和力地對汪顧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斷了,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