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不到!一個女生都能站出來反抗的話,他託蘭西也不會差!
即使是懦弱如他,也有著絕不退後的堅持!
他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透過柵欄的縫隙,遞過去蓋在夏爾身上,別過頭冷冷道:“是淑女就不要穿破掉的衣服到處跑,好好保持淑女的尊嚴!”
“你以為這是誰的錯啊?”夏爾自己披好衣服,坐在地上,回答道。
“誰的?”託蘭西貼近夏爾一臉好奇地問道。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談開了,輕鬆地坐在地上,好像被關在籠子裡將要被出售的不是他們似的。
生活不過是一場大一點的冒險,託蘭西和夏爾只是在冒險中停下來坐在地上休憩一會。
這樣的氣勢徹底震懾了多伊爾子爵,他皺著眉頭怒道:“看清楚你們的身。。。”話還沒說完,大廳裡的蠟燭接二兩三地熄滅,黑暗降臨。
無邊的黑暗,只能聽見肉體落地的聲音和垂死的掙扎。
“來得真晚,無能的傢伙。”夏爾冷冷道。
託蘭西嚥了口唾沫,是克勞德嗎?不是的話?帶來這種黑暗的。。。是誰?
這時牆壁轟然倒塌,外邊的街燈射入黑暗,一個男人背對著光,面朝黑暗,面目模糊不清,只能看見撲閃著紅色不詳光芒的眼,冰冷的注視大廳裡的人。他的一隻腳還翹著,看樣子這就是他用來拆牆的工具。
“抱歉,”他收回腳,用懶洋洋地語氣說道,“我家老爺不見了,你們有見過嗎?”嗎字剛剛落地,他便已出現在多伊爾子爵旁邊,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人提在半空中,“說話?嗯?”
被卡住喉嚨的男人掙扎著抓住他的手,用幾乎剝落自己指甲的力氣掰他的手,卻只是徒勞。
“如果就這樣在這麼多人面前殺死他的話,即使是你,也沒辦法逃脫罪責吧?”收拾完大廳裡所有人的賽巴斯等多伊爾子爵快被掐死了才慢悠悠地說道。
“說的也是呢。”葉輕舟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手一甩,像扔掉什麼髒東西似的,把男人扔了出去,然後轉過身,看著只穿著襯衣,眼珠還溼漉漉的好像差點哭了的託蘭西,臉垮了下來,連同心裡的殺意一起。嘆了口氣,徒手撕開堅不可摧的鋼鐵柵欄,伸出一隻手,“回家了,老爺。”
託蘭西想矜持一點的,尤其是在看到夏爾驕傲地自己從籠子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