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的,沒用。”
達子柯哦了一聲看著六個俘虜饒有興趣地問:“沒什麼驚心動魄的打鬥場景咩?”
寸板頭扛著幾把槍看著小哥嘆道:“這小哥伸手不錯,在下自愧不如。”
達子柯更感興趣了,拽著寸板頭讓他說個明白,怎料寸板頭大手一推差點沒讓達子柯就地來個空翻,道:“還說個屁啊,咱們五個人他們六個,每人摸一個一起下手幹掉,還有一個……”寸板頭看著小哥,繼續說:“這小哥也不管對方有槍就那麼衝過去了,只怪那小子運氣差,連開四槍都沒打到,就被放倒了。”
達子柯深沉地哦了一聲,陸詩詩攪得他應該還沒反應過來。
司徒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來:“怎麼,還休息著?沒那麼矯情就走起?”
簡單整理後便走向了六人曾埋伏的地點,綠毛的狐狸頭下。
陳老六擼著鬍子裝高深莫測繼續科普沒人聽得懂的風水學說,達子柯仰起頭看著巨大的斷壁,看得久了用手扶著後脖頸,嘶啞著嗓子問:“大哥大嫂們,現在啥情況?”
陸詩詩瞪著達子柯:“閉上你的臭嘴,哪涼快哪待著去!”
達子柯表示很冤枉,可憐巴巴地嗚了一聲看著被爬山虎覆蓋地密密麻麻的斷壁,覺得那裡最涼快就湊了過去,打算靠著牆面壁思過等他們想好了對策再跟著黨走。背對著斷壁身體往後一靠,卻沒有半分可靠的牆壁,身體直接一個傾斜摔了進去。
“矮油我的親孃舅舅的八大姨家的小姑子的外甥女啊,摔死我了。”達子柯捂著摔疼的屁股翻滾著惹來了眾人的注目,達子柯這一摔把密密麻麻的爬山虎扯掉了一塊,露出一個一人高半人寬的黝黑小洞來。
陳老六擼著鬍子淡笑道:“就是了,這就是墓穴的入口。”
“真的?不會是熊窩吧?”陸延問。
陳老六一瞪眼,說了一堆作者不知道怎麼寫的風水學說,一拍掌一跺腳:“就是這了!”
“……”陸延看著陳老六:“好吧。”
陸詩詩拍著陸延的肩膀:“哥,沒想到你就說那麼一句,村長就急著派人來指路了,高明。”
陸延乾笑一聲。
“如果是真入口,那才算好。”
司徒抽出煙叼在嘴裡看向小哥,小哥也看著他,司徒豎起兩根手指指著自己的雙眼,問小哥:“老子這雙眼說了什麼,你那麼盯著我?”
“……”
“行了,”司徒把頭轉向眾人:“既然入口有了,做個深呼吸走著吧。”
做個屁深呼吸,下墓又不是頭一遭。眾人白了司徒一眼,陸延看著老弱病殘的陳老六,說:“師兄,我們此行帶著俘虜可不方便,我看你這身子股也該休息休息了,不如你在外面守著這幾人。”
陳老六擼著鬍子表示這差事不錯,讓他們安心上路,一切交給他便可。
眾人將俘虜掩蓋在雜草裡藏好,又給了陳老六一把獵槍防身,必要時可以頂著俘虜做威脅用。一切準備就緒,大夥齊刷刷地看向小哥懷裡的麒麟,這貨正伸出肉爪賣萌呢。
“老大,您這寵物可帶不了。”陸延為難地說。
“老子早有準備。”司徒說著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根香腸在麒麟眼前晃了晃,立即惹來了麒麟百分之兩百的注意,司徒看著麒麟上鉤了,就朝著反方向狠狠地一甩,扔的那叫一個遙遠,麒麟立即如脫韁的野狗一樣飛了出去。
達子柯都看傻了,手搭涼棚驚歎道:“老大,您這養的是貓啊還狗啊?”
司徒拍拍手:“管他呢,走起!”
交代好陳老六看好麒麟,幾人終於踏上了下墓之旅。
打頭陣的是先行部隊,絡腮鬍在最前面舉著手電領路,中間是司徒小哥,最後由陸家三人組舉著手電斷後。洞穴裡黑漆漆的跟灌了墨汁一樣,開著手電也照不出多遠都融進了黑暗裡,司徒卻看得很清楚。
前面的路雖不陡峭,卻是蜿蜒向下的路,有點螺旋梯的意思,不過可以看出是天然形成的洞穴加人工修飾的。起初路還很平緩,走了近十分鐘後腳下變成了人工開鑿的石階,只是石階的做工很粗糙,忽高忽低的很容易有踩空的感覺,惹得眾人一驚一乍的。
達子柯深怕自己一個失足成千古恨連忙去抓陸詩詩的手臂以求安全感,陸詩詩怎麼能讓他佔便宜,一把推開他屁顛顛跑去挽住了小哥的手臂,反正斷後有陸延就好了,達子柯只能退而求其次猛地抱住了陸延的胳膊,可憐兮兮地說:“姓陸的,這就是傳說中玩心理的機關吧,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