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六人隊埋伏的地點。
那是一處斷壁,頭尖呈錐形,掛滿了爬山虎,遠看好似毛茸茸的綠狐狸頭。陳老六擼著鬍子之乎者也了半天風水學,說此處乃妖墳,恐怕此行機關重重凶多吉少云云。刀疤聽了半天沒聽明白,大手一巴掌拍在陳老六孱弱的肩膀上,差點把陳老六那把老骨頭拍土裡。
“別他媽的放屁,只說陪葬品值不值錢就成!”刀疤哼了一臉滿臉的不屑。
陳老六抖著雙腿覺得骨架都被拍碎了,結巴地說:“值值錢的緊,只怕你們沒命花。”
先行部隊哈哈大笑,刀疤挑釁地勾起嘴角看向司徒,襯得臉上的刀疤更加猙獰可怖。
“老大,我帶著兄弟去把那幾個小子一鍋端了,才能保您安心上路。”
此時麒麟的前爪抱住司徒的小臂咬他的手指咬的正歡,司徒聽畢把手抽出來就要往小哥身上蹭口水,小哥眼疾手快地抽出匕首擋在身前,司徒立即轉身蹭到了達子柯身上。
達子柯“臥槽”了一聲急得直跳腳,忙喊:“老大,這可是我新買的登山裝!可貴了!”
“雙倍賠你。”敷衍完達子柯司徒把麒麟丟給小哥,上前一步與刀疤對峙,剛想開口飈髒字肩膀上就搭上誰的手,司徒對天翻了個白眼瞥向小哥:“有屁快放!”
“不許殺生。”小哥清淡地說。
眾人表示無語,先不論對方的身手如何,但勝在裝備精良,這一去搞不好還能負傷回來,這要是還留得下活口那不是扯蛋嗎!而且完全沒必要啊!
果然,絡腮鬍冷哼一聲,道:“都他媽這節骨眼了留個屁活口,多留一個就多個禍害,我看還是趕盡殺絕的好,最好是全村都一鍋端。”
別人的死活司徒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可小哥的話被別人反駁咋就辣麼不痛快呢。司徒冷笑一聲不予理會,一把奪回麒麟輕佻地對小哥說:“老大,該您表現表現了,想捉活就他媽自己上。”
小哥的眼神淡淡地落在司徒身上,司徒不知為何讀出了一份挑逗之意。
不對不對不對,司徒連忙否定,挑逗和挑釁只一字之差,鐵定是自己看差了。
這麼想著司徒重新對上小哥那雙無波瀾的眸子,突然想起了某人在床上的風情萬種,司徒猛地扭開臉不敢看某人,心裡翻江倒海的都是“我操”兩個字。
這都什麼雞扒,一定是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更一發,其實本該是這週一的_(:зゝ∠)_多音字真是好東西
_(:зゝ∠)_這段劇情沒想過,略難編
☆、二二章、入口
司徒等人原地待命等著小哥幾人回來,陸詩詩看著幾人遠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平息,擔心小哥擔心的要死,在達子柯跟前晃來晃去表現的極為焦躁。達子柯此時正靠著樹坐著拍打著衣服上幹掉的口水,被陸詩詩晃的實在眼煩。
“大姐,你消停會能死嗎?”達子柯鬱悶道。
陸詩詩一瞪眼,拔高音量與其對峙:“老孃消不消停關你屁事?一邊待著去!”
“臥槽,你轉十圈有九次踩到我,能不關我事嗎!”達子柯指著褲子上的鞋印據理力爭,陸詩詩翻了白眼後退一步遠離達子柯,繼續晃來晃去。
“這都去了二十分鐘了,怎麼還不回來!”陸詩詩翻著手機異常的焦慮,深怕小哥從此一去不復返她就要守一輩子活寡似的難受。達子柯拍著褲子上的鞋印不以為意地說:“急什麼,你當這是遊戲副本傳進去就開幹啊,這路來回走一趟就得二十分,等吧。”
“啊?有那麼遠嗎?”陸詩詩看向陸延,陸延點頭表示差不多,陸詩詩這才不晃了,想了想湊到司徒身旁裝淑女,道:“那個,英雄,手機借我看下唄,很快還你。”
司徒斜眼瞥了陸詩詩一眼:“就你?脫光了跳脫皮舞都沒用。”
“變態。”白了司徒一眼,陸詩詩跑回陸延身邊苦等去了。
又過了十分鐘,司徒懷裡的麒麟突然精神地豎起了耳朵,掙脫司徒衝了出去,很快就被小哥抱了回來,身後幾個大漢手裡都提溜著一兩個年輕小夥,捆得嚴嚴實實已昏迷。
無聊地在數樹葉的達子柯立即精神抖擻地衝過去,圍著幾人轉了好幾圈,沒發現揹包後納悶地問:“裝備呢?還以為能摸到好東西。”
“算了吧。”絡腮鬍一擺手,“都是些不中用的鐵疙瘩,抓抓山裡的傻畜生還差不多。”
“啥意思?”達子柯一臉純真地問。
絡腮鬍無語:“都是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