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此刻才見到吳慶。
吳慶一見到自己老婆面色更加難看,推搡著她道:“你來做什麼?”很是不耐煩。
吳夫人解釋道:“見你一夜未歸,便找來了,沒想到高知府竟然撒手人寰了。”
言棲遲出聲道:“二位真是深情厚誼,不過吳夫人,你是否知曉,吳慶可別有心思?”
吳夫人茫然地望著言棲遲。
“吳慶,有些話不如自己來說。”言棲遲瞥了一眼低著頭的吳慶說道。
吳慶皺著眉不聲不響。
言棲遲的耐心似乎耗盡,道:“后街巷還有一處你的房產,這件事吳夫人應該不知曉吧,那畢竟是你金屋藏嬌的地方。昨日你故意沿路回家讓多人看到,你彎入后街巷回到自己的屋子換了一身衣物重新回到你和高知府相約好的地方,趁其不備將其殺害,對麼?”
吳慶聽完臉色陰沉,嘶吼道:“言棲遲,你記恨你小時候我對你的安排,所以現在要來誣陷我?”
言棲遲見吳慶的反應,臉色也是一黑,表情更加冷峻:“我做事向來秉公執法。”
“誣告,你誣告我殺人!”吳慶語氣越來越激動,“我沒有殺高知府!”
柳娘此時淚水漣漣,恨恨地指著吳慶:“枉老爺將你當作知己,沒想到是引狼入室。”
吳慶騰地一下就抬起頭來,震驚地盯著柳娘:“柳娘,你信我,我沒有殺高知府,都是言棲遲他要報復。”
“啪”,柳娘一記巴掌扇到了吳慶臉上,憤恨地說道:“堂堂尚書,還會冤枉你不成。老爺,你死得好冤吶。”別過頭去聳動著肩膀哭了起來。
另一邊站著潘治,面無表情地看著堂中所發生的一切。
吳慶撲到言棲遲面前:“言棲遲,你是想報復我是不是?”雙目通紅地望著言棲遲。
言棲遲輕輕用手推開了吳慶,淡然地說道:“我只要真相。”
吳夫人抱住吳慶,哭紅著眼道:“夫君,言大人說得可是真的?”
吳慶懶得與夫人解釋,猛地偏過頭去,瞪著柳娘:“你這個賤人,是你把后街巷的事告言棲遲的是不是?你就是想讓我死,你好跟著潘治雙宿雙棲是不是?”
一邊的潘治聞言,臉色變幻,喝道:“吳慶你瘋了。”轉頭對言棲遲分辨,“言大人,休聽吳慶胡說,他如今是得了失心瘋了。”
路九見聽著這混亂的關係,嘴巴已經張成了鵝蛋形,好亂的男女關係,擱在現代可以寫一部電視劇劇本了吧。
聽著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