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若被官府抓了,定也咬定是你殺人這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如何殺得了這大漢,官府一定會相信你也參與的。”
一頓威脅後,二人又站得遠遠地開始發愁,最後還是路九見反應過來,將人讓陳勇拖著離開小巷,趁深夜無人注意,將他埋在了永昌坊東側的一棵梧桐樹下。
事後,兩人相約不能將此事說出去,陳勇第二日就回了下瀝鎮躲著,而路九見則在第二日換了靈魂。
路九見怎麼聽都覺得很有貓膩,好好的一人,怎麼會被一推就死了呢?或者那人從一開始就快死了,甚至已經死了。
為了證實陳勇說的話的真實性,她還是毅然決定回到晉陽,去看看永昌坊的那棵梧桐樹邊上的情況。
路九見緊接著離開下瀝鎮往晉陽而去。
隔日到達了晉陽,時隔一年有餘再回到晉陽,街道依舊沒有改變卻有了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匆匆路過觀自在書院,朗朗讀書聲從書院中飄出,路九見站在書院聽了片刻,還是咬咬牙離開了。
書院中,沒有了言棲遲,也沒有了白溪,在書院教書的這大半年時間裡,是她來到這裡後最輕鬆的日子,每天無憂無慮,唯一的煩惱就是言先生不理睬她。
不再多想,路九見直奔永昌坊東側,但望著一大片梧桐林,路九見一時間不知怎麼辦才好。
茫然環顧,她也不知道為何一定要來這裡,只是聽完當初的事後,一時衝動地往這裡來,被路九見“殺”的人身份應是不簡單的,好端端地怎麼會出現在路府的後巷中。
進入梧桐林開始尋扎陳勇描述的梧桐樹,找了一個半時辰,才大概選中了當時他們埋下那人的梧桐樹。
二月初八的真相她依舊沒有明白,只是知道了整個事的過程,但還是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她自然不會再重口味地去將屍體挖出來一探究竟,屍體定是早已腐爛,沒有了價值。
路九見離開合度州已經三日多了,不知道言棲遲那邊會是什麼反應,自己自是留了封信給他,說自己想去周邊看看。這樣的爛理由,連自己都不想看,聰明如言棲遲應該會很快找回晉陽來將她帶走,她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