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實了宋南植對路九見的盛寵。
當走出大殿幾步後,路九見再也支撐不住,腳發軟地往地上滑去。
一股熟悉的力道將她接住,墨香的清淡讓路九見收回了些神智,費力笑了笑:“今日,謝謝言侍郎。”但任憑她怎麼努力,腦袋還是開始昏沉,指尖的疼痛漸漸在散去,可是眼前的景色漸漸模糊,直至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一章
關於銀子的事,我的失誤 5000後面少了個萬字!噗 瞎了。
當時我查過 康熙中期 國庫一年收入2700萬,所以當初就設定了5000萬。。
☆、女配,吃藥吧
四十四
言棲遲穩穩扶著塘邊的扶手,神色平常:“藥呢?”面上波瀾不驚地對著夏秋意。
夏秋意淺笑,輕搖團扇:“還未找到。”
言棲遲斜眼看來,嘴角勾勒出嘲諷的弧度。
夏秋意凝視著言棲遲的表情,慢慢收起笑容,也正色道:“陳婕妤被皇上帶走了,我沒辦法。”
“你在後宮如何,我自是無法管,我答應你爹會多加照料於你。”說到此處,略作停頓接著道,“但,別再傷了路九見。”
“她不過只是個棋子,等二月初八的事查明,她也就沒有什麼價值了,你……”夏秋意停下手中搖動的扇子,仔細看著眼前言棲遲的唇抿得越來越蒼白,直至失去了血色,她立即狠狠抓住言棲遲的手,翻過來看向他修長的手指,只見指尖下隱隱藏著了一條刺眼的紅線,埋在肌理之下順著經脈而上。
夏秋意臉色一變,氣極:“你竟然也吃下了那毒?”
言棲遲淡淡抽回手,隨意地放下衣袖,看著焦急的夏秋意不語。
夏秋意眼上已覆了一層薄霧,急急說道:“棲遲,你這是在逼我。”
言棲遲笑意不減。
“你這是怕我不找藥是不是?所以你才和路九見吃下一樣的指沙毒,你明明知道我不會不顧你,你明明知道的……”淚珠盛在眼眶內,一顆顆往下掉。
路九見醒來時天已大亮,突如其來的暈倒再結合之前的症狀,路九見並不覺得自己如程太醫令所說的,只是氣血不穩。她得去找寇之音,這一切她應是知曉。
當宋南植下朝來看路九見的時候,發現屋子裡已沒了她的身影。
“奴婢叩見淑妃娘娘。”路九見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一日會主動來尋寇之音。
寇之音懶懶側臥在紅木香妃塌上,杏口微張,吃著顆顆晶瑩飽滿的葡萄,看到路九見出現,並不驚訝,吐出葡萄核,轉了個身子,藕臂微露撐著頭,笑著問道:“路女官如今豈是奴婢?今日來找本宮有何要事?”
昨夜,因路九見獲功,升職成了女官,一下子換了稱呼還有些不習慣。
路九見微低著頭,語氣恭敬地說道:“淑妃娘娘,以前多有得罪望您海涵,不要與我計較。”
寇之音捂著嘴細細笑出聲來,道:“我知你為何而來,但我卻不會告訴你的。你且回去吧,說這些好話心不甘情不願的,你說著膈應,我聽著也未必舒心。”
路九見苦笑,寇之音已是如此態度,自己多說也無意,只好退了出來。
寇之音從香妃塌上起身,叫來心腹湘盈拿著扇子,風姿搖曳地朝路九見的方向走去。
路九見一路心不在焉步伐很慢,不知不覺不同道上的寇之音卻走得比她更快些,隔著灌木,寇之音沒發現路九見在身邊。
湘盈問寇之音道:“為何不告訴路九見,這毒是夏秋意下的?”
寇之音晃動著皓腕,笑著答道:“多說無益,夏秋意因為言棲遲而視路九見為眼中釘,下手要弄死路九見,合情合理,如果我方才說了,路九見反而覺得是我挑撥離間呢。不過,要是這二人鬧起來呀,我們自然是樂享其成的。”
二人的聲音遠去,對話一字不落地落入路九見的耳中。
如寇之音所說,這一切都是夏秋意做的,路九見往夏秋意的朝華宮而去。
遠處樹林中,寇之音遙看著路九見離去的方向,笑意更甚。
一旁的湘盈問:“娘娘,既然都是要告訴路九見是夏秋意做的,為何您不當面說,而是要這樣裝作無意談話時提起呢?”
“要是我直接說,路九見未必信我,”寇之音收回目光,搖著扇子往回走,“如果是她自己主動聽聞,那可信度就大大增加了呀。”
路九見在去往朝華宮的路上碰上了言棲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