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說說好話的。”路九見分明記得當時在觀自在書院沒少欺負老實的白溪。
宋南植也不說暗話:“當初派了白溪過去,朕自是有自己的主張。”模樣一片坦然。
其實皇上做什麼事不需要跟她解釋,如此說上一句,已是恩賜,路九見道:“皇上身在高位,自
有自己考量,奴婢知道。”
宋南植皺眉提醒道:“日後可不必稱‘奴婢’。”
“下官遵旨。”路九見行禮,“下官有一事相求。”
宋南植點頭。
路九見趁此機會說道:“初為人臣,在昆召國律法上有很多不懂之處,望皇上能準臣前往大理寺學習律法。”
“哦?”宋南植笑眯眯地挽起路九見,“不知阿九如此好學,既然想去,朕明日就安排。”
路九見瞧著宋南植笑得如此溫和,毫無破綻,也許他早就知道自己想去大理寺的真正目的,在正當理由下順了她的心意也不是不可能,高深莫測的主子的心思就不猜了,目的達到便好。
翌日,方元清便站在大理寺門口等著路九見,面上一片冷淡,例行公事地把路九見帶到書庫指了指幾片書:“你要看的,都在這裡,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問別人。”
路九見笑著答謝都未來得及,方元清早已轉身出門。
偌大的書庫只有寥寥幾人,路九見開始翻閱書架上密密麻麻的書冊,這個書庫裡所放的都是昆召國的各類例發,並無卷宗。路九見幹混了一日,見到方元清從門口路過,拿著書跑過去請教。
“方大人,我想問問大理寺各類卷宗是所放何處?這裡的書中並無具體案例,若是能結合實際,學起來定是更快的。”笑得一臉討好。
方元清隨意一指:“明日去那裡看,今日就看到這兒吧。”
只是路九見沒想到,她等的明天去看卷宗,怎麼也等不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上週一直在外地跑,一直沒碰到電腦,終於回來了,努力更新呀~讓大家久等了!!!多謝了,鞠躬!
☆、女配,狠心吧
四十五
等第二日再想去大理寺的時候,路九見收到訊息,大理寺卷宗室昨夜失火,如今大理寺一團忙亂。
等路九見看到滿片炭黑的卷宗室欲哭無淚,真的有這麼巧的事嗎?今日本想來查,昨夜卻離奇失火。入眼的廢墟,刺激著路九見的心臟,想要的資料付諸一炬。
路九見就呆呆地望著一片灰燼,來往的人都忙碌著收拾著這爛攤子,聽到有人說道:“此番方大人怕是要重罰了。”
“是啊,這本是方大人管轄,如今出了這等事,哎……”
路九見匆忙回宮,她處處被人針對,如果不是自己提出要來看什麼卷宗,會不會這裡便不是這樣的情景,那麼方元清也不用擔上此等罪責。
自己身中奇毒,前兩日去看過民間大夫,都說查不出什麼毛病,她不知道自己何日會突然又昏倒,再也起不來,但是即便時日不多,也要努力為路家討回公道。
宋南植書房大門緊閉,路九見問守在門口的齊興道:“齊公公,裡面是哪位大人?”
“都是大理寺的。”昆召國開國以來,還是第一次出現卷宗被燒燬的情況,裡面有多少重要的資料不言而喻,此番怕是上至元文忠,下至守門的侍衛都要擔上罪名。
路九見焦急地等待著大門開啟,但已過一個時辰。當元文忠滿臉鐵青的從書房內出來,身後跟了方元清眾人,撲面而來的寒氣把路九見凍得夠嗆,路九見不敢看方元清,低著頭走進了書房。
瞅瞅宋南植,臉色正常,路九見唯唯諾諾的樣子出聲道:“那個皇上……”
宋南植聞聲望來,目光沉沉。
路九見硬著頭皮繼續說道:“皇上,我,嗯,就是那個大理寺嘛。”
宋南植朝著路九見看,只見她不敢抬頭,盯著腳尖像是要看穿個洞來,隨即朝路九見走來:“別亂想,與你無關。”
路九見一愣,他怎麼知道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宋南植咧開嘴角,似是看透了路九見:“阿九想的,朕都知道。”移步說道,“朕這麼瞭解阿九,你卻不怎麼了解朕。”
“下官惶恐,皇上心懷天下,下官自是無法想通透。”
宋南植在路九見面前停下:“阿九,好好待在朕的身邊,由朕來護你。”
路九見心中一動,湧上了陣陣暖意。想來宋南植一直以來,雖時有調笑於她,卻並未作出真正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