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路九見認為真是天降機會。
降的不是所謂的陰謀破解機會,而是……
路九見擋住白溪的去路,討好地笑著:“白先生,這回讓我去唄。”
白溪一臉為難,拱拱手:“路先生,此事是言先生決定的。”
“哈哈,那我就跟言棲遲去說。”路九見毫不在意地大手一揮,“等我訊息。”一溜煙就跑遠了。
“言先生!”路九見高呼一聲。
言棲遲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她的大呼小叫,隔三差五都會光臨他的地盤,有時他會覺得當初讓她進書院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不出意外的,言棲遲視她如空氣。路九見的臉皮在言棲遲這兒絕壁比地殼還厚,不甚在意,保持著好看的笑顏。
“言先生,你覺得我這一多月來,傳道授業的還可以麼?”
言棲遲瞥了路九見一眼,點頭。
路九見打了一響指,昂著頭笑著:“那,言先生,我特此來申請參加‘穀雨之會’。”
言棲遲細不可察地皺了皺眉,一閃即逝的不愉還是被路九見察覺了,可追求愛情就要耍流氓,你不主動也罷,還整的跟德育主任似的,就別想把到帥哥。
路九見再接再厲:“我比白溪年輕,我比白溪身材好,我比白溪漂亮,我比白溪……”
越說言棲遲的臉色越差,真不能理解路九見的想法,這“穀雨之會”難道是選美大賽嗎?雖說是茶話會,其實是幾個書院之間的較量,派出的先生代表的是整個書院,他選擇白溪有他自己的考量,路九見實在不是與他同去的合適人選。
“不行。”言棲遲斬釘截鐵地打斷她。
“什麼?”
“不行。”
路九見哪是善罷甘休之人,正色道:“前面說的,都是開玩笑罷了。我想去‘穀雨之會’是因為自小我便嚮往成為一名先生,若是能參加‘穀雨之會’,將是我一生之幸。”
這是路九見難得一本正經,言棲遲不露聲色地盯了路九見一眼,手交疊在身後,大拇指輕輕敲擊,安靜得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言棲遲開口:“不行。”言畢,便轉身往裡屋走。
路九見速度出手,緊緊抓住言棲遲的衣袖,努力裝出可憐的樣子,可是這招對言棲遲是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