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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泛舟的不正是言棲遲和夏秋意嗎?她立馬吩咐船家將自己的小船划過去。

“言先生,夏姑娘,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路九見對著他們二人作揖,不等二人有所表態,立馬爬上他們的船,笑得一臉明媚。

夏秋意回頭看看言棲遲,見言棲遲並不表態,她也只能服了服身子道:“路先生,白先生有禮。”

這湖上小舟並不大,一下子多了白溪和路九見船擁擠了很多,但路九見樂得破壞他們二人世界,而白溪則不大好意思,待在一邊也無動作,言棲遲則是個不說話的悶葫蘆,夏秋意也跟著無言,全船最活絡的當屬路九見。

路九見恍然不顧周遭詭異的氣氛,又杵在言棲遲身邊,眺望遠方,故作瀟灑道:“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

言棲遲不理她。

路九見過了會兒見言棲遲沒反應,繼續:“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

還是沒響動。

路九見再接再厲:“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身邊人仍舊沉默。

悲了個哀的,不誇獎也就算了,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再沒有反應,她就一下子想不出什麼和水有關的詩句啦,她可不是狂開金手指的女主,張口就能來百家名篇,拜託言先生你給點配合。

實在熬不住,路九見只能:“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終於啊終於,一旁的言棲遲破天荒的扯動了下嘴角,可這怎麼瞧著,都不是讚賞的微笑啊。

夏秋意實在看不下去路九見頻頻朝言棲遲拋媚眼,出言道:“時候已是不早,不如我們上岸吧。”

言棲遲點頭微笑,這一笑像是湖畔的垂柳,帶著春光無限柔和。

路九見想,自己的紅線一定是被月老拿去織秋褲了。不然,這言棲遲為何一點回應都沒有。

她反身一望,言棲遲與夏秋意有說有笑,真是一對璧人。牆壁方便嗎,能把夏秋意釘到牆上不下來嗎?

她是女配,難道就是肝腦塗地地崩山搖也沒機會麼?

今日一戰,她路九見搜腸刮肚地吟詩作對,也比不了夏秋意一顰一蹙。

第二回合,路九見,敗!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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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哀求吧

自從那日遊湖回來,路九見痛定思痛,要拿下言棲遲,先得幹掉夏秋意。可人家這是女主,她要排除這個障礙,只能說:臣妾做不到啊!

再說,這夏秋意日後可是皇帝的老婆,那男配皇帝,你啥時候出現?夏秋意才是正版臣妾吶。

“路先生,又被言先生給打擊了?”下了課,王宇陽好心過來詢問詢問。

“有這麼明顯嗎?”一臉喪氣地問王宇陽。

“就差沒寫‘言棲遲先生不理我’這幾個大字在臉上了。”

“愛要越挫越勇,愛要肯定執著,每一個單身的人得看透,想愛就別怕傷痛。”路九見握拳狀。

王宇陽問:“好好的說著說著,怎麼唱起來了?”

“這是我的心聲,你學著點,以後想要泡妞了,記得我說過話。”路九見拍拍他的肩膀叮囑道。

王宇陽羞惱地跑掉了。

路九見冷哼:“小屁孩。”

正想回房,看到了形色匆匆的白溪,這等放學後,書院裡能說上話的,真沒幾個,路九見忙叫住白溪,好奇地問:“白先生,何事如此急切?”

“路先生,我正是要去言先生處商量‘穀雨之會’的事。”

“那是什麼玩意兒?”不明覺厲啊。

白溪解釋道:“路先生是第一次做先生,還不知道吧。這‘穀雨之會’是歷年穀雨之日,晉陽鎮與其他幾個鎮的書院聯合舉行的一次茶會。”

這分明就是古代版的學術研究嘛。觀自在書院作為晉陽鎮最大的書院,年年都會參加,而言棲遲代表觀自在書院出席到今年已是第三年。

“那,今年是白先生去?”路九見問道。

白溪點點頭:“往年都是先前的算術先生朱先生和言先生一道去,如今朱先生離開了,言先生讓我和他一道去下瀝鎮。”

說起朱先生夫婦,那日路九見聽見書院的其他幾位先生提起過,這對夫婦好像是突然失蹤的。路九見問道了絲陰謀的氣息,好歹是本小說,書院裡沒點波瀾豈不是特沒勁?

嘖,看樣子,這朱先生夫婦一定是關鍵所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