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腳步虛浮眼底泛青,定是縱情聲色過了頭。
“我真的不記得你了。我為什麼要借錢給一個陌生人?”管你表哥堂哥還是春哥,要借錢?只有呵呵。
陳勇早沒了笑容,原本今日見到這路家表妹,想趁機拿點小錢玩玩,可沒想到吃了癟。還好他有她的把柄在手,還不怕她乖乖就範?
冷哼一聲,陳勇道:”妹妹,你可別忘了二月初八那日的事。”
二月初八嗎?這不是路九見穿越過來的前一日嗎?看陳勇的樣子,似乎那天路九見與他有些蹊蹺,以往日路九見的行事作風看,真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與她穿越而來的日子只隔一天,不免讓她擔心。被翻舊賬,還是她不知道的舊賬,一時不敢捉摸不定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敢態度過分強硬。
路九見放軟了些語氣:”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對過去的事都記的有些迷糊了,若是你要借錢,不如修書給我爹。”
“我今日,就是要你。”
“要我?我就不明白了,你要的是錢,不巧,我不值錢,女人不是說是賠錢貨嗎?你的算術是門前的獅子教的嗎,這筆賬你會不會算?”
陳勇啐了一口,伸手就要來抓路九見,此時,那讓魚的白衣公子攔在了陳勇前面。路九見都沒見到那白衣公子是如何行動的,只知道,陳勇被他握住手後,臉色漸漸泛青。
陳勇見風使舵,知道今日是在路九見這裡撈不到便宜,死命甩開被握住的手,冷冷瞪著路九見,匆匆離去。
“多謝公子相助。”路九見作禮謝過出手相助的白衣男子,真是活雷鋒啊值得表揚。
“不謝。”抱拳道別,黑白二人離開了酒樓。
路九見回到座位卻沒了胃口,隨便吃了幾口後,逛了會兒夜市,便也回到住宿的院子。忽想這兩日未見言棲遲,明天便是”穀雨之會”召開的日子,是不是要跟他去合計合計有啥要注意的地方,免得她初來乍到出了洋相。
進得言棲遲的院子,卻意外看到了方才酒樓內的黑白二人組正與言棲遲說話。他們見到路九見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還能有緣再相見。
路九見上前自報家門:”路九見,是觀自在書院的先生。”
白衣男子溫和嗓音開口說道:”在下李颯。”
黑衣男子則是冰冷僵硬地說:”在下方元清。”
這兩帥哥氣度不凡,原來是和男主有一腿。
言棲遲見路九見不分場合的出現,現下已是夜晚,一女子出入男子住宿之處其實並不合適,不由淡淡蹙眉問道:”何事?”
路九見也已習慣他的惜字如金,道:”來問問你,明日穀雨之會,我應該有什麼準備。”
“不要說話。”四個字乾淨利落,在外人面前也不留一點情面。
路九見秉承著臉皮就是厚的準則,面不改色地點頭稱是,並且還很不知好歹地問:”能不能偶爾和你說兩句,不然整個會,我會悶死的。”
言棲遲俊眉一蹙,不置可否,可路九見看得出他對她又不滿了,忙賠笑道:”沉默是金,明天我保證成為富婆。”
言棲遲鬆了眉,點頭揮手。這意思是讓路九見趕緊走,路九見收到訊號,識趣道別回去。
李颯看著路九見漸漸走遠,笑著對言棲遲道:”以前是沒見你一句話間,有這麼多表情。”
言棲遲斂了心神,瞟了一眼李颯,淡淡地開口:”你來就是為了這事麼?”
李颯聞言一挑眉,笑容更深:”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嗎?”
言棲遲語調冷了三分:”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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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日,路九見再一次感受到了開會的無所事事。有趣,可以裝出來,無聊,真是蓋不住啊。
只聽得一個老學究在前面做什麼彙報,真是和催眠曲一樣促使路九見入眠,每逢路九見昏昏欲睡時,言棲遲都會很適時地做出一些比如喝茶、咳嗽、撣衣服、敲桌子等行為,讓路九見不得癱倒。
路九見鬱悶,這言棲遲是故意的吧?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上午的大會發言,正想趁著中午補眠,言棲遲的突然到訪讓路九見精神奕奕。
“言先生。”路九見笑著迎了上去。
言棲遲開門見山對她說道:”下午便是書院間的切磋,望你以觀自在書院為重。”
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