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起來。“啊,放我下來。”
即使沒有身長八尺,我也是堂堂的男孩子。被人公主抱太不像話了。修強烈地反抗。
“你的腿受傷了吧。”安迪不顧他的掙扎繼續向前走。
“我……”事實上從昨天開始他的腿就已經不能動了。
“是比爾下手太重了。”安迪有些愧疚地說。
“沒關係,因為這也不是他的錯。”身為士兵的他,並沒有錯。
錯誤的不是在戰爭的人,而是戰爭本身。
修並不憎恨他們,不知為什麼他就是覺得,不應恨這些實體,彷彿是別的東西驅使著這些痛苦降臨在他身上,而正是這他說不出來的這樣東西壓制了他的恨意。
痛苦也好,疼痛也好,難過也好,全都是嘴角那一絲無奈的嘆息。
“你就是那個孩子嗎?”躺在床上的正是受傷了的拜爾德,他比其他幾人都要瘦小,也更溫和。“你好。”
而修將煎好的湯藥端了過去。“你好,我想你就是拜爾德吧。”
喂好藥,修又拖著受傷的腿,一步一步地回到廚房。
“長官,那孩子……”拜爾德看著他的臉。
“我知道,我會放他走的。”沉默著的男人微微地點了點頭。
而對這場決定他生死的對話毫無知覺的修,只是傻乎乎地開始做蘋果派。
命運總是優待那些一無所知的生命。
在修做好蘋果派,想叫安迪幫忙,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他們已經走了。“本來還準備了他們的份呢。”
空空的房間只有那佈滿的淡紫色花朵的窗簾隨風飛揚。
在這之後,修就沒有再見過他們了。但是葭黛善被襲擊的事件越來越多。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襲擊者之一,但是修清楚他們的存在也一定會威脅到葭黛善的——千里堤壩毀於蟻穴。
上位者總是在思考令人難以理解的問題。
然而我只是平庸的人類,為了活著而出生,然後死去。
作者有話要說: 你不覺得其中有一句話的直白意思是:死掉是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今天沒去工作,被罵了。嗚嗚嗚~~~
☆、逼近
修總覺得最近精神很恍惚,老是做噩夢,卻在醒來時怎麼也也記不起究竟做了怎麼樣的夢。
但是冬的腳步依然迫近。某日修已經在森林裡看見了衰敗的灌木叢,才猛然的發現草坪已經變黃了,樹海也已經從濃重的綠開始由極轉衰了。
可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