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晚膳用好了?”桌下,木雅歌微微一笑,悄悄伸手與她十指相扣,手心的溫暖立時暖了幾分段小樓的涼涼心扉。
段小樓輕輕回扣,沙啞笑道:“用好了。”
“爹爹,孃親。我與她先回房休息了。”
話罷起身離開,目送走兩人,木夫人方開口:“小樓心懷愧疚,一時難以舒緩。”
木爹爹恩恩點頭:“她認為她累及了雅歌,害雅歌痛失皇商,才心又不安。”
“若是夫君女子身份被揭,夫君又當如何?”
木夫人淡淡笑問,只見木爹爹未木夫人布上一菜才道:“被揭便被揭,我無利於天下,無損與天下,天下人能對我怎麼樣?遼闊悠悠天地,我只對夫人好,珍惜夫人對我的好,我就知足了。”
木夫人明眸柔柔的看著她,淺淺笑意盈滿知足和幸福。
段小樓神情懨懨與木雅歌一道回房,廂房甫一關上,唇上便欺來兩片急切又激烈的唇瓣,段小樓眸帶驚色直直看著眼前放大的精美面容,一時不知娘子為何令她猝不及防,腦中猛然空白,周身只唇上的輕咬吸允最為激烈。
心狠狠一沉,段小樓快然闔上眼,反手一把摟著木雅歌盈盈柳腰,將人禁錮在懷,狠狠的回吻過去,軟潤糯滑的舌尖義無反顧的撬開木雅歌貝齒,急急探尋到另一條甘甜香糯的香舌共舞一曲,木雅歌只覺得被段小樓攪得一塌糊塗,不禁輕吟一聲,卻惹的更為猛烈進擊。
親吻失去往日溫和,卻有一股攻城略地在裡面,好似在宣洩什麼?
半餉後,主動送上去的木雅歌實在受不得段小樓,抬臂使勁捶了捶她的胸膛,段小樓才恍然愧意的放開了她。
雙唇嬌喘分開,幾縷輕盈銀絲從兩人口中牽扯而出,藕斷絲連,頗有幾分糜亂,木雅歌直勾勾的看著段小樓,直看得段小樓羞愧赧然低頭,她方柔情的捧著段小樓垂下的腦袋:“還在愧疚?”
知她所提何事,段小樓老實的悶悶恩了聲。
“段郎認為我至今所努力付出全付之東流,於心難安?”指腹輕輕摩挲著段小樓雙頰,木雅歌含笑望著她,不見半絲憂鬱。
“皇商本就屬於你。”段小樓垂額,與她額與額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