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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以,所以我才,”

木爹爹越發委屈,默默低眉,溼潤了眼眶,說到最後聲音些許哽咽難以下去,本就弄的一身傷,又擺出一副該死的無辜模樣,真叫木夫人斥責也不是,疼惜也不是。

“所以,你就跑去與那吳姜打架?”終究還是心疼她,木夫人漸漸斂去怒意,捻起衣袖為她拭了拭在眼眶中打滾的熱淚,柔了口吻:“夫君,你始終是個女子,與他動武,吃虧的只有你。”

木爹爹吸了吸鼻子:“我知道這個理···。”

只是一見到那個吳姜拿著她家夫人的話到畫坊裱畫,笑意不善,她就忍不住心生怒火,衝動一把奪過她家夫人畫像。

“不過,夫人沒事,那畫我搶回來了,他畫的不好,我會幫夫人畫美它。”露齒一笑,至純至淨,溫潤笑顏不可思議的令木夫人再也生不出半點氣惱。

木夫人對自己待木爹爹這份由始至終的婦人之仁甚為無奈,暗暗一嘆:“燒了它吧,我不需別的男子為我作畫。”

纖細蔥指又輕輕按走在木爹爹脫臼的手腕上,察覺真的無礙才鬆了口氣,抬眉凝神木爹爹清澈的眸子,聲語溫婉卻毋庸置疑:“夫君,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好~”點點頭

明明已是不惑之年,可年輕時那份溫厚純善的性子依舊存留至今,依然能令木夫人愛戀不已,疼惜的緊,不由自主的淺淺一笑,嫣然無方:“去湯浴室洗一洗,受了傷不敢回府躲在賭坊中,弄的一身汗臭,湯裡放了鮮花瓣,換洗衣物也給你備好了,去吧。”

見木爹爹乖順遠去,木夫人玉容上嘴角淡笑漸漸消逝:“芸兒。”

“夫人。”木夫人的貼身婢女聞聲而進,見木夫人眸光冰寒,不由背心一涼:“本是在她身邊候著的,可她在畫坊裱畫時說要給你買新茶回來嚐鮮,我瞧著外面太陽些許毒辣,就讓她在畫坊歇著,我去買茶,誰知在這時段出了意外,夫人,我,我當真無心之失。”

這吳姜實在太色膽包,竟然畫了她家夫人的畫私自裱存起來,她家夫人若再年長几歲,做他親孃都可了,居然還敢起傾慕之心。

不得不嘆木主子運氣太背,素日見散漫得讓人恨嘆她家夫人錯嫁一生,明明不會半點拳腳功夫,今日居然衝動還和別人打架,吳姜兩個不長眼的隨從將她雙手負在身後,稍微用那麼點力,就把她手給折斷了。

不巧的是折的還是年輕時已斷過一次那一隻!分明是在她家夫人心火上澆油,自尋死路嘛。

“此次作罷,下不為例。”木夫人娥眉微顰,剪水秋眸,寒似玄冰:“那個吳姜,我不想見到一次。”

芸兒一怔,恍然了悟:“我知曉怎麼做。。”

靜逸夜裡,成陽吳家忽然走水,火光燭天。吳家少爺吳姜至那夜後不知所終,生死未卜,成陽百姓眾說紛紜,道的最多的吳少爺不知檢點,偷多了別人家的妻子,被人記仇尋上門,惡果迴圈,難逃一死了。

段小樓心知肚明,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漂亮岳母太護短,日後再也不敢欺負便宜岳父了。

半年指間彈,今日成陽柳府迎進一個下一任柳家繼承人,柳家萬貫家產後繼有人,又是成陽一大事,就連在京城的小樓大娘,二孃,心癢難耐的看看是誰家孩子這般幸運。

“娘子,這孩子叫什麼名字?”大堂內,段小樓細細盯看著果姨懷抱的一團軟肉,好奇的輕輕戳了戳他白嫩嫩軟綿綿的小臉。

幾經周折,木夫人才尋回這個與木雅歌有血脈親緣的孩子,可這孩子到底是該姓段,還是姓木,還是姓柳呢?這是個大問題!

“當然是隨父姓,隨了小兔崽的姓,姓段,叫段財!”

小樓大娘,夜霜理所當然的高聲宣佈。得意洋洋的看了看風輕雲淡品茗的木夫人,孩子姓段,這不等同冰山一生積蓄都是她夜霜了嗎?如此好事,怎能放過。

“這孩子繼承的是柳家,應隨卿夢的姓,姓柳吧”小樓二孃語憐有意無意的插上一句,氣的夜霜牙癢癢又不好發作:“你別說話啊~”

“凡樂,你認為呢?”語憐問向木爹爹。

木爹爹單手抱著木夫人的腰身,溫厚燦然的吻了吻木夫人峨眉:“夫人說好便好。”

木夫人擱下茶盞,偎依進木爹爹懷中,莞爾貼近:“孩子是雅兒與小樓的,定然是隨她倆姓之一,‘柳’姓無須考慮,這般可好?我的傻夫君。”

“當然是姓木了!我是入贅進來的。”段小樓即可高興介面,氣得夜霜恨鐵不成鋼的一掌拍在她腦門:“入贅?你個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