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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吳姜無趣的嘆了口氣,吳越因貪糧一罪入獄,他倒是無所謂,只可惜了江凌燕那*的美人,眼下柳家吃罪不起,漫漫長夜難消磨,何時才能出現一個奇女子能令他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浪子回頭呢?

“夫人,待幾日後,我買了宣紙,咱兩又出去遊覽山水吧?”木爹爹搓了搓正鬧架的雙眼:“這次我把夫人一路上的一顰一笑全畫下來,我要將它們收整合冊,將來老了,和夫人一起欣賞。”

“夫君這是在喃喃囈語還是嫌妾身遲暮了?”

空靈清柔,如擊玉罄之聲驀然傳進吳姜耳中,吳姜心一悸,倉皇的循聲望去,只見一女子衣袂翩翩,輕紗託面,從雅間裡款款而出,峨眉淺笑,淡雅寧靜,潔結清雅之極。

只這一眼,匆匆一眼,吳姜心破天荒的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起來,痴痴的看著白衣女子與身形單薄的男子相攜下樓,直到不見半絲芳蹤,吳姜才急不可耐吩咐隨從,速速打聽那白衣妙人是何許人。

雖不得幸一睹白衣女子姿容,可僅憑那新月柳眉,流轉明眸,吳姜近乎就能斷定此女子姿容如玉,神韻脫俗,定是個魅麗絕色,何況懾人心魄清冷氣質更叫吳姜心醉神迷。

成陽竟有如斯美人,為何以前從來不知!?

他此刻心裡,竟強烈迫切要與一女子結髮成婚,廝守終身!

和那白衣女子!

“少,少爺,那女子是,是。”吳家隨從疾步回來,囁囁嚅嚅,嚇的冷汗津津,才鼓起勇氣道:“是常年深入簡出的木夫人,木雅歌的孃親,柳家真正的主母!”

“木夫人?”吳姜聞言,又妒又恨,失魂落魄的頹敗而坐:“竟然是她!”

若只是個普通身份的女子,即便是強也要強搶為妻,偏偏這木夫人是個比木雅歌還要厲害的女子,當真只能望塵莫及嗎?

不,至少他還可以做一件事!

吳姜在隨從耳邊低語幾句,話罷,隨從不可不嘆然一聲,他家少爺真是色膽包天,連柳家木夫人的主意都打了起來!

風清月高,盈盈良宵。

榻上脹鼓鼓的被褥中,兩具身子纏綿繾倦,佳人香汗晶瑩,玉面燒霞,低低嬌吟,體內使壞的手不停不休的索求,木雅歌實在不想令她羞憤交加的高昂嬌吟溢位口中,忍不住一口咬在段小樓肩頭,準備承接著即將襲來的滅頂快感。

“胡鬧!”

外面突來一聲冷冽清喝聲嚇的段小樓手一抖,頓時失去力道平衡的戳痛木雅歌,不知是歡愉陡然斷失,失落不已,還真被段小樓戳痛了身子,疼痛難當,段小樓只見自家娘子那可愛的瓷白雙足一揚,轉眼間就被她家娘子踹到了床尾!

“娘子,我也是嬌嫩嫩的如花女子,你怎麼能這般待我?”段小樓撅嘴爬過去:“對了,方才是不是岳母動怒了?”

“女子?”木雅歌冷笑:“你就那兩肉包子像個女人,渾身上下哪有女子的如水溫柔?”

伺機擒拿那對白嫩柔美的胸脯,木雅歌反守為攻將她壓在身下,見段小樓悔恨痛失上位,得意笑道“爹爹與人鬧架,摔斷了手臂躲在外面不敢回府,想來是被孃親抓了了回來,現在孃親正惱著。”

“誒?便宜岳父與人鬧架?她手無縛雞之力還敢與人鬧架?”段小樓鉗住她的娘子□□她飽滿風韻的肉包:“娘子,你能否憐香惜玉些?”

木雅歌冷笑一聲,開口一含:“怎不見你對我憐香惜玉呢?”

“哎~娘子,你只會自討苦吃~”

“誰自討,啊!段小樓,你從我身上滾下去!”

“噓~娘子,為夫正憐香惜玉呢~”

“嗯唔~唔~”

這廂旖旎繾綣,共赴巫雲。那廂伊人冷冽,玉容隱隱薄怒。

靜怡閣內,木夫人瀲灩明眸微寒,直勾勾看著像是犯了錯垂眉不語的木爹爹,明豔無倫的玉顏平靜的令木得跌心驚膽顫。

“夫人~”

木爹爹吊著左胳膊,咬著唇,死皮爛臉的伸出完好無恙的手攬著木夫人的柳腰,硬要扭捏在一起,木夫人心中動怒,欲想推開,卻又怕傷了她,半推半就,輕柔之聲,略微陰陽怪氣:“夫君學藝不精,還敢在外與人鬥毆?弄得一身狼狽還真叫妾身意外的緊啊。”話似斥似怒,卻字字心疼。

“夫人,我知曉你心疼我。”木爹爹委屈的緊了緊自己的胳膊,紅著眼眶與木夫人四目相對:“我不喜歡別人收集夫人的畫像,我雖不是男子,但我知曉男子對著女子畫像會有何等不堪綺念,我不喜歡他對夫人有不堪的想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