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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見狀,娘子定有所顧忌。於是再接再厲的哀婉一句:“敢問溫婉賢淑小嬌妻,謙謙君郎幾時是歸期?”

深深目光鎖定欣喜笑臉,木雅歌玉容倏然盪出一抹‘溫柔似水’的媚笑,指尖一勾,聲音輕柔婉轉,極具誘惑:“段郎,夜已深,可要就寢?”

段小樓被大小姐酥媚的笑意席捲理智,沒出息小臉一羞:“娘子,我來了。”

躲在灌木從中的黃白兩人見他們入房狀不得不感嘆:“真是烈女怕纏郎!”

“今天我算是見識到老大的無賴了,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輕點,娘子,疼~”

黃白兩人被叫疼聲驚的雙雙一怔,老大的聲音?這麼快就先被壓了,不由扼腕嘆息:“老大果真是被‘壓’的命~”

房內半坐在軟榻上的段小樓捂住方才腰間被擰的嫩肉,淚眼兮兮的望定居高臨下眉眼帶笑的娘子:“疼~”

木雅歌流光溢彩的明眸蘊藏深深別意,若有似無的笑容平日間叫人能讓人心神一蕩,偏偏段小樓欣賞的是膽戰心寒,全身發怵。

“段郎怎會這麼熱?來,我幫你擦擦?”木雅歌溫婉低身為她捻起衣腳為她擦汗,笑盈盈的眸光驚駭的段小樓背脊發寒,後仰躲去。

段小樓這才憶起她家娘子溫柔時如貓,狡猾時如狐,兇狠時如···蛇蠍,還是笑裡藏刀的那種。

木雅歌笑眼一咪:“段郎不喜歡妾身這般?”

段小樓誠實點點頭:“不喜歡!”

木雅歌這才斂起笑意,雙手環臂至上而下的冷眼俯視,立時讓段小樓有種被籠罩在大小姐陰影下的弱勢之感:“今夜你是怎麼回事?如實招來。”

木雅歌惱是惱,細想起來段小樓這般死纏亂打的確有些怪異,不由由此一問。

段小樓咬了咬牙,一股腦兒的將阿黃阿白之事給說了出來。

木雅歌聽完,雙眼一咪,心中已有了主意,再看一臉無辜的賊子,木雅歌氣焰也少了幾分,只是口氣依舊不悅:“你就是受不得人激將,你修身養性之書讀到哪去了?”

段小樓揚首直視與她,一臉委屈道:“我知道他們已有所圖,我也細細想過,他們目的不純,可心意是好的,我們每日繼續下去,何時才有進展?”

“你想要什麼進展?”木雅歌臉上一燙,嗔怪說道。

看大小姐緩了臉色,段小樓大膽的拉著她的小手輕搖:“我沒有想一些混賬事,我就是想距離你近些,娘子,你就讓我留宿在你房裡吧?”

木雅歌若有所思,兩人成親數月,成了新婚三日同房外,一直分居至此,出了知曉段小樓身份的幾人未有話語外,不知其中的丫鬟家衛們已開始竊竊私語。

經不住她一再的軟磨硬泡,木雅歌終是鬆了口:“今夜你就暫且休息,夜了,睡吧。”

段小樓歡喜一呼,緊跟大小姐身後,誰知大小姐回身挑眉看她:“你不安生就寢,跟著我做何?”

段小樓理所當然的回道:“睡覺啊。”

大小姐似笑非笑道:“不知段郎想要在何處就寢。”

段小樓回首望望冰冷軟榻,由衷搖頭,再極盡貪婪的深深看了幾眼九尺鳳床,故技重施

:“我不是很想睡床的~只不過~”

“既然段郎不想在榻上就寢,那便就地而眠吧~”木雅歌好整以暇的躺在床榻:“你看,地上有絨毯鋪著,寧夏怕是凍不著段郎。”

想要故技重演,門都沒有!

段小樓大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痛楚,剛想張口挽救,就見大小姐優雅的打著哈欠,兀自揹她躺下,明顯毫無商量的餘地。

段小樓低頭看看硬邦邦的地,徑直走在軟榻上躺下,全無睡意,兩眼直愣愣的看著房簷發呆,她不死心的看著幾步之搖的床榻,想到今日首站高捷,怎能不乘勝追擊呢?

“夜闌珊,獨徘徊,九尺鳳床孤寂涼,點寸玉榻淚欲滴,遙問咫尺軟絲棉,何時能把被窩連?”

白話就是:沒趣的夜一個睡,大床一個人睡起來很孤單寂寥,你看你看連床都受不了冷漠的哭泣起來,絲被都止不住問我,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把被窩連起來?

“賊郎嚎,妾難熬,三尺鳳床獨身妙,榻上之人再胡鬧,隔壁樓簾睡大棉,堪問賊君何時眠。”

賊子郎君一嚎再嚎叫擾的無法入覺,床雖大膽還是一個人睡起來的好,軟榻上的某人再胡鬧,就請直接搬出攬月閣對面去睡,現在問君一聲,可以睡覺了嗎?

本來同樣毫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