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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子的急道:“小姐,就是那個木雅歌助紂為虐,害我們道這般田地,我說什麼也要和她理論一番。”

江凌燕眼疾手快的抓住她:“她對我們有恩,我們不可無理取鬧,待過幾日,我們去她府上拜訪,在作定奪。”

回到府邸的木雅歌一同往日的檢查了段小樓的功課,隨即用膳後在浴湯房沐浴準備就寢,段小樓大步徘徊在寢房外,搔頭撓耳的想用什麼法子留宿閨房,重塑在黃白心中偉岸的形象。

“你似個沒頭蒼蠅樣的轉悠在我房前,可有什麼事?”木雅歌一出來便見她一臉急然之態。

“我,”段小樓轉身回望,不由一怔,看的有些痴呆,只見木雅歌一襲寬鬆外袍裹身,如墨青絲盡垂洩身後,嬌顏比平日的端莊清雅多了幾份嫵媚,吹彈可破的香嬌玉頰經過溫湯洗禮,染上淡淡的緋紅,比絲綢光滑,比蘆葦柔韌,臉上那抹淺淺舒人的笑意更使得段小龍有些酥骨之意,心跳加速。

她痴愣模樣惹的木雅歌身後女婢隱隱輕笑,木雅歌嗔怪她一眼,徑直走進寢房,段小樓亦步亦趨的跟了進去。

木雅歌擦乾青絲,銅鏡中又見段小樓還杵在身後,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模樣,道:“你有事找我?”

段小樓燒紅著臉點點頭。

“何事?”

“我,我,就是。”

“平日見你大大咧咧,心直口快,今日有何難事叫你難以開口啊?”木雅歌好笑的端雅梳理青絲,絲毫不為所動。

“今晚我要留宿在你房裡!!”

段小樓深呼一口氣,閉著眼睛,一鼓作氣的語出驚人。

一時片刻除了木雅歌驚然而起羞瞪著她,房裡噤若寒蟬,少時,女婢們忍不住的竊笑聲破口而出,此起彼伏連成一片。

段小樓單眼睜看,只見大小姐隱咬下唇,面若赤炎珊瑚,猶如滴血,羞非羞惱非惱的灼灼雙眸,駭的她不禁縮了縮脖子,暗叫不妙。

果不然,

“砰”的一聲吹響,將口無遮攔之人拒之門外。

段小樓木然而立,糧風一吹,幾分清醒,驚覺自己說話也有不當之處,羞的捶胸頓足,環顧四周,發現無人,輕抬黑靴,想要悄然逃開。

誰知身後灌木叢中窸窸窣窣傳來兩道熟悉可惱的聲音,詫的她腳下一佇。

“阿黃,我就說老大吃不準大小姐,你看,我說的沒錯吧,才進去一刻鐘不到,就被人斷然拒絕。”

“哎,阿白,我們太寄予厚望了,某人現在還想落荒而逃呢~”

段小樓咬牙回身,望著深深朱門,抱著‘不進閨房,誓不為夫’的宏願,深呼一口氣。

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這些時日的書也不是白讀的!

作者有話要說:噹噹,當妃~——————地雷一枚~嗷嗷嗷~(*/ω\*)

☆、第32章

木雅歌今晚是再次嘗試到無地自容了;那話是能當著丫鬟隨口說的嗎?某人後臉後皮的不要臉了,她還要呢!

“娘子娘子,我有話與你說,你先開門讓我進去。”

清晰可惱的聲音傳入耳中;木雅歌羞惱的瞥一眼朱門;合衣上榻就寢;索性不理,明日算賬!

“娘子《楚辭》裡我略有不懂;特來請教。”

段小樓用盡託辭;見門縫都沒稀開一點,便知大小姐正在氣頭上,身後的灌木叢時刻提醒她不可退。

段小樓無奈朝望明月,嘆息道:“娘子,若你再不開門,莫怪為夫天生聰慧,即興作詞一首。”

朝裡而寢的木雅歌聞言,微微驚愕,轉而,霞雲未退的臉頰浮起一個冷笑。

她作詞?詞作她還差不多。

裡面靜若無聲,段小樓慨然一嘆,只有拿出殺手鐧了。

段小樓頹然就坐,觸類旁通,哀婉淒涼的仰月吟背:“郎啊郎多淒涼,妻啊妻把我欺,六月寒霜連地起,我妻把我房外棄,可憐夫郎低哭泣,手無寸鐵任妻騎。”

木雅歌赫然立身而起,押韻的哀詞使得她半驚半駭,疾步開門,不為別的,只想力挽狂瀾的挽救自己的聲譽。

這胡謅亂說的詞闖出去,她且不是要被上一個莫須有的‘悍婦’之名!

“哐啷~”

一大朱門,那張面目可憎的臉揚起欣喜的笑容從她而來:“娘子,你可要我進房?”

對她視若無睹,木雅歌急切的四下環顧,果真見有些女婢從臨近房中探出好奇的腦袋,心下涼了半截,段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