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思念不會斷絕。
“休息。”
清落聽到父親大人的話,沒有答話乖乖的躺好,睜大的眼睛偏著頭看窗前的花團錦簇,半掩著的窗戶外面百花爭奇鬥豔,陽光照耀,好一派盛景,清落暗想沒有他的殘害那些花開的正好。
“大夫到了。”
聽著是東方淮竹的聲音,她沒有進來,只是拉開了珠簾讓牛大夫進來,她沒有進來也不再說話,恐怕是因為那兩個孩子的事情,清落冷笑不在意。
沒有一個母親不在意一個害死自己孩子的兇手,但是他同時也是她教養十幾年的孩子,兩者之間相互衝突,她只怕是再也不會像以前那般待他了,人心人性,她總歸是仁慈的,清落看著窗外的鮮花想到落淵冷漠的模樣有一些心冷。
牛大夫是個醫術好極了的人,他一直為王權家服務,今日被一個弟子急匆匆的背來未央院,暗自納罕,也不知道小婦人生了什麼病。
他這般的想法是沒錯的,王權家主有什麼大病呢?小災小病他都是熬大病他也無能為力了,王權嫡長子有出遠門去了,整個王權家只剩下小婦人,也只有她是需要他的了——他恐怕是被弟子背來的太急了還沒有聽說王權嫡長子回來的訊息。
“家主,”牛大夫恭敬的拜禮,低著頭的他看不見珠簾之內的人,華貴的不透明的蚊帳之內,看不清楚是何人的模樣,他自然不知道里頭的是何人,假若知道了他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了。
“伸出手。”
冷冷的生硬的話音,一直沒有改變的人,清落捂著肚子沒有說話,他已經提不起力氣了,假若不是確定自己不是女子他都要以為自己懷孕了,這是多麼可笑呀。
牛大夫低著頭,不敢東張西望,這裡氣氛好詫異,他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在像往常一樣端著伺候過三代王權家主的架子。
識時務者為俊傑也。
牛大夫是一位出色的大夫,他對自己的身體很愛護,是故雖然年紀是大了眼睛卻很好,他透過珠簾隱約可以看見她的手,那在玉珠子之間的手無力極了,估計狀態很不好,他睜大了眼睛仔細看——
她的手很美,纖細柔軟無骨一樣的,透明的可以看見靛藍色的血管,沒有老繭的手是王權世家教養出的尊貴,比尋常女子更為修長可與男子比肩的手指白皙溫潤,牛大夫暗怪自己不細心怎麼沒發現小婦人有一雙美麗的手呢?
他拿出寶貝醫藥箱彈出金線,以往他為小婦人診治可用不上這金線問診,那可真的是看家本領,他也沒有細想,可能是察覺出小婦人有了吧要保護孩子。
思至此,牛大夫也感覺王權家主很倒黴,接二連三的死孩子,他趕集掐斷自己的想法專心為她診治——“恭喜家主,小婦人有孕已經九個月了,賀喜家主,王權家添人……”
一大連串的好話說下了,王權家主沉默了,清落也沉默了,空間裡竟然只有牛大夫一人歡喜的道賀聲,半掩著的窗外的花開的很張揚也很美豔麗,王權家主走至窗前推開半掩著的窗戶,看著窗外開的張揚豔麗的花朵,淡淡的說,“去領賞吧。”
房門關起的聲音,房間裡沒有人說話,靜靜地沒有任何的聲響,第一個開口的還是王權家主,他輕描帶寫的說,“落雪是男人。”
“不可能!!!”清落難以置信的出聲反駁,他親眼看見的那個人不是男人,她是一位女子,美麗的婦人還是霸氣側漏的殺神落雪,她絕對不可能是男人,男人會有胸嗎?笑話吧!
王權家主靜靜看著那花兒沒有反駁,他很冷靜也很冷漠似乎說的不是他原配的夫人,似乎說的不是妖族的大能,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有關於今天吃什麼的話題,可是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說過了就是說過了絕無作廢了的道理,是故,兩人都有一些尷尬。
“父親大人,這不可以開玩笑的,男子怎麼可能孕育子嗣。”
清落的臉色變得煞白,他捂著自己的肚子,孩子,不可能的,他是一個男人,雖然不喜女子卻也不是女人,他又怎麼可能懷孕,更甚至懷胎九月了!荒唐至極!
“落雪懷了你花了三個月生下了你,”王權家主冷靜地說著,彷彿他說的不是違背天理的事情,清落沒有聽到過歡都一族的對話也不知道落氏一族的特別,他不會相信自己懷孕並且還是九個月。
清落搖著頭,他清楚地記得那是一個女人那是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他沒有大著肚子也不可能懷孕,他根本沒有行那種事情,有怎麼可能懷孕?XY都還沒有配對哪裡來的孩子?可笑之極。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