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猶如木偶的聲音,看著眼睛還有一些紅的姐姐,塗山雅雅有一些心酸,這個世界上誰有沒有故事,誰又是必須幫助誰的呢?誰也不欠誰,誰業管不了誰。
“清落流血了,好大一片,我打傷了他。”
塗山雅雅有一些後悔。
塗山紅紅看出了雅雅的猶豫懊悔,她看了一樣塗山蓉蓉,眼睛裡的意思很明顯,可惜塗山雅雅看不懂。
“雅雅,做了便是做了不要後悔。”
塗山蓉蓉說這話,塗山紅紅點頭,塗山雅雅知道這個道理,她點頭卻揮之不去大海蚌臉上從來沒有看見的焦急,她從來沒有看見大海蚌臉上出現除了笑之外的表情,一次也沒有,哪怕是一次又一次身受重傷。
她們走在回家的路上,城門有人已經去修了。
她一再遲疑,終究決定說出來才好,她拉著塗山紅紅的衣袖,空氣之中有不知名的花香,樹葉沙沙的聲音不是十分討厭,青草的腥味也吹不散哪一種淡淡的喜悅——人總歸是自私的,落淵和王權清落鬧翻對塗山是有好處的,妖也不會無緣無故對人類好,這個世界是現實的,好沒有那麼純那麼幹淨。
塗山紅紅仰著頭,睜大的眼睛看著塗山紅紅,說,“ 我看家見清落的□□流了好多的血,一直不停,他的臉都白了,跟死人一樣。”
塗山雅雅的雙肩很疼,塗山紅紅緊緊地抓住她的肩膀,那忍不住刺入血肉的指甲,塗山紅紅面無表情的無感情的問,“你再說一遍。”
塗山蓉蓉看著塗山雅雅痛苦不知道什麼的表情,她去推塗山紅紅,嬌氣的喊道,“姐姐,雅雅很疼的,放手了,放手了!”
“孩子。”
塗山紅紅說了一句沒有頭也沒有尾巴的話,讓人聽不清楚,但是她確實放了塗山雅雅。
塗山紅紅的眼睛都紅了,她不是塗山雅雅又或者塗山蓉蓉,她是知道的妖族的孩子是多麼的兇殘,那妥妥的熊孩子呀!
“姐姐,做了便是做了沒得後悔!”
“嗯。”
沒得後悔,沒得後悔,塗山紅紅揮揮手示意自己要靜一靜,她眺望遠方盼望著他沒有事情才好。
可是生死是人妖便可以決定的嗎,那麼落雪就不會死了,死亡不可避免。
作者有話要說: 媽媽生病了腹部後背長了好難看的傷疤,好難過,感覺好難受呀,媽媽老了,身體越發不好了,愛護媽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便不見了。
☆、你還在就好
“你還好嗎?”檫肩而過的時候,李瑾瑜的聲音響起,清落不悅,他難受的要命沒時間和一個沒有眼力見的人廢話!
假若清落沒有回頭恐怕是看不見李瑾瑜的狼狽模樣的,那樣一個人怎麼會變成這樣——他依舊是一氣道盟的大弟子,一身黃色道袍,一把佩劍,頭戴白玉羽冠,可是他不在是他,他似乎看不見什麼眼睛裡一片黑暗空洞無光,眼裡的死寂與王權家主多麼相似,是什麼讓一個天之驕子變成這樣的呢?
那樣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生了一顆九轉玲瓏心偏生變成了這個樣子,清落又可以說什麼又能說什麼,他微笑著面不改色,沒有人可以幫助黑暗之中的人,因為自我放逐又有什麼可救的?
生活就是這麼神秘莫測,你永遠也不知道一個小小的細節是不是會敗壞你,清落垂下眼簾,睫毛撲閃間隱約可以看見空洞的銀色眼珠子,他又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他自個也是狼狽的。
“我很好。”
“我也很好。”
跟隨著父親大人,清落扭過頭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扶住李瑾瑜,小心翼翼的,彷彿對待什麼珍寶一樣,他的眼睛一瞬間變得澀澀的,扭過頭微笑著高傲的走過一個又一個的女僕僕人,帶起一陣混合著花香的血腥氣味——世界上總有人帶你如珠如寶。
未央院。
沒有人看守的院子,也沒有那個熟悉的人東方淮竹,他想他們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嗎?不過一個孩子罷了。
或許是起落髮太久的呆了——“不進?”王權家主回頭冷冷的眼睛銀色的長髮,那一直不離身的王權劍清落從來沒有看見過它出鞘,父親,清落低頭應下,父親是你避風的港灣,他寬厚的胸膛是你堅實的護盾。
一進院子,清落閉上眼睛感知著熟悉的一切,聯同那從落雪院傳來的可討厭的幻夢魔花相夢的氣味,清落在未央院裡有一個房間,踏進了這個一塵不染的房間一如他離開的模樣。
總有一些人惦記著你,不論你身在何方身處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