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心了?”
那一天,厲封原本以為會很忙碌,嶽維淵要他陪自己去工廠看了看,結果經專門跟過來的設計部門檢驗後,事情進行得很順利,厲封得以回家。
方行衍的心情雖然還十分低落,但他很懂事,沒有讓厲封擔心,假期結束就回了學校,厲封給他買了好多吃的帶上。
厲封走到家中,自然以為賀秋閒得無聊,想也不想就開啟了門,叫他一聲。
他那一聲,透亮,顯示著他的好心情,他這次受了一番牢獄苦,再加上跟賀秋說開的話,已經讓他不再像前陣子似的擔驚受怕連呼吸都若有若無苦哈哈,他覺得很簡單的高興。
賀穆遠無奈地看了一眼身下的人,又動了動劍拔弩張的慾望,壓抑聲音說:“小混蛋,你就是這麼對你叔叔的!門外的人,又是他?”往裡挺了挺。
賀秋忍不住低叫了一聲,憋得臉都紅了。他當然聽見了厲封開門的聲音,冷冷地喝道:“老混蛋,你給我下去。”
賀穆遠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危險而低沉地笑著說:“是你把我拽進來的,這個時候反悔要我出去?寶貝兒,不在叔叔身邊學壞了啊。”嘆息一聲。
賀秋臉一熱,反諷:“老東西!誰說我反悔了。”
厲封啞口無言地站了一會兒,面紅耳赤地張了張嘴。賀秋大喊一聲把賀穆遠踢下了床,慌慌張張地跑出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綠。
厲封結結巴巴地看著他,在看到賀穆遠出來時,眼睛一瞪,瞪得滾圓。賀穆遠朝他點了點頭,墨黑著臉去了浴室。
賀秋欲言又止費力地看了他半天,臉是越來越熱,心是越來越涼。半晌厲封忍不住笑了一聲出來,說:“你這是什麼表情。”
賀秋放棄一樣大吼一聲:“笑什麼笑!還沒開始做!你,你就回來了!”
在浴室裡的賀穆遠低笑一聲,暗自說:“沒開始?剛剛插。進去的是空氣不成!死小子。”接著擰眉陷入沉思,半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浴室外的兩個人當然不可能知道他的心思,賀秋像是要找厲封吵架似的,越說越大聲。
厲封也覺得挺對不住他。只好尷尬地笑笑。賀秋覺得沒意思,乾巴巴地閉上嘴。丟下一句,“晚上回來再跟你解釋。”就匆匆拉著穿好衣服等著的賀穆遠走了。
回來後,就告訴了厲封他要走的訊息。關於賀穆遠,他沒有多提。
跟卓揚不一樣,厲封內心有捨不得賀秋走的這份感情,只是。
“嗯。”輕輕地嗯了一聲,主動幫賀秋收拾東西。
賀秋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失望,示意賀穆遠給他收拾東西。並著厲封的肩走進了陽臺。
厲封看了看遠處,黑黑的,看不清楚。賀秋沉浸在濃濃的思緒裡,厲封開口說話才回過神來。
厲封:“你還記不記得,你騙我去看醫生的事?”
賀秋點了點頭。當然,那筆額外的錢他存了三個多月。想著便下意識地去看厲封的身子,重點落到他腿上。厲封臉一紅,動了動手腳。
“那你知不知道,跟醫生開不了口的那些話,我都告訴給了你。”
賀秋猛得看向他,有些意外。
抿了一下唇,不擅言辭的窘迫立顯,飛快看了他一眼,有些羞澀地笑了笑,最後小聲說:“所以,別說不會再回來的話。”
賀秋無疑是感動的,在走前,他決定為厲封做一件事。那就是告訴他。
“嶽銘章,你對嶽銘章是不是產生感情了?”
厲封愣了愣,低迴頭去,眼睛看著心口的位置,乾脆利落一個字,“有。”
賀秋定了定,才又說:“那麼,你意識到了嗎?已經五年了,我勸過你多少次,都沒有用,你什麼也不說,直到嶽銘章出現的現在,像被一把鑰匙開啟的鎖,一點一點展露出來,所以厲封你還能藏到什麼時候。”
看他陷入深思,賀秋鄭重地接下去,說:“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能接受一個人,他就只可能是嶽銘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話。”
搬完不多的衣服,書籍,賀秋坐在車副駕駛上,最後看了一眼目送他的厲封,笑著大聲朝他喊:“如果過不下去,我會回來找你的!再見!好好照顧自己!你太瘦了,很不好很不好。”厲封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臉。
車子漸漸走遠,賀穆遠挑了挑眉,開車的空檔捏著賀秋的下巴,力氣並不小掐得賀秋直皺眉,他笑著說:“嗯,過不下去?你真是個妖精。”
這樣又過了幾天,期間嶽銘章匆匆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