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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料又似乎正在情理之中,老爺子雖然把大少爺打了一頓還揚言要把他趕出家門,但那些股份卻是提也不提,所以算來算去,連狄依舊是他們連家雷打不動的太子爺,他這個二媽生的小子依舊處在那個不尷不尬的位置。

倒不是沒有想過利用嶽銘章這個人,但是除了一開始的妄想,他很快就在和嶽銘章越來越頻繁的接觸中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不愧是臨城地產大亨的長子,優秀使然,不是他連星可以隨便動的人。

想通了這一關節,兩人自然而然成了好朋友,嶽銘章時常會來他負責管理的酒店,他也不是沒有去過岳家的老宅。

有那麼一天偶然問了困擾自己很久的一句話,“人不出差,也來住酒店?”他是知道嶽銘章給岳家老二設的門禁的,十一點對一個末成年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對一個年滿二十四五的成年人來說,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他來的時候,天氣一般都不會很好,不是下雨就一定是陰天快下雨的壓抑,不會晴朗。

連星討厭雨水的溼氣到了近乎喪心病狂的地步,往往才被提醒當天即早早開啟了空調。

也因此,每次嶽銘章來他的臉色都難看得要死。也不知道究竟是被那略顯寂寞的房客影響了,還是真是隻是因為糟糕的天氣。

當時嶽銘章是怎麼回答他的,他已經有些想不起來了,又或者他根本就沒有說,誰知道呢。

看了看窗外高樓大廈倒映的餘暉,今天倒是個晴朗的日子,攤開桌上的檔案,安靜地開始剩下的工作。

嚴寒跟著嶽銘章等著過安檢的半道上,有些心不在焉地發現自己掉了個錢夾,裡面還剩二百零五元整,一張公民身份證,還有一張照片。

“老闆……”

“尊敬的旅客,前往XX的飛機因氣流影響,需要延遲半小時出發,為您帶來的不便請見諒。”

抽了抽嘴角的嚴寒看了看老闆的臉色,這才大著膽子說道:“老闆,您先在這兒等著,我去找找,說不定能找回來。”

嶽銘章點了點頭,握著手機和兩張機票坐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額髮下的眼睛讓人看不透。

嚴寒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的錢夾,或許根本就沒有丟,他平靜地回到嶽銘章的身邊,小聲但堅定地說:“老闆,去S市只需要一天就可以回來,今天是週五。你可以……不用那麼急。”說完額頭上見了一點汗,因為嶽銘章正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嚴寒也沒有說錯什麼,這次的會議本來由他來出席就完全夠了,嶽銘章事事親為雖然無可厚非,但在不足以調整好自己心態的情況下,試著休息一下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惴惴不安地等了片刻,嚴寒一愣,連連稱是,“嗯,好的,我會注意的,到時候我會通知他的,哦,這個人我認識,沒問題。嶽先生你放心好了。”

交待完這些,嶽銘章有些疲憊地揉了揉額頭,“那就辛苦你走這一趟,回來後直接休息不用來公司了。”

嚴寒竊喜,穩重地點頭,拿著機票轉身向著安檢員走去。出了機場的嶽銘章則打車回了……家。

“哥,你怎麼回來了?”正在散步的嶽維淵看見嶽銘章神色頹頓地走進來立即叫了他一聲,“臉這麼白,姑姑快來幫忙。”

“發燒,應該是有些疲勞。不算什麼大事,這些藥按時服用,我就先走了。”嶽維淵胡亂擺擺手有些擔心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嶽銘章。

嶽銘章不太想說話,但見他像小奶狗一樣盯著自己不放,臉色不由和緩,輕聲道:“你也下去吧,只是有些小感冒。你在這兒我反而沒辦法好好休息。”

嶽維淵察言觀色,知道他心情不好,點了點頭一步一回頭由著幫傭推了出去。

嶽銘章靠在床頭,低垂著眼眸,半晌似乎露出了一抹稍縱即逝的苦笑,他重新躺進床裡,臉頰貼著乾淨柔軟的枕頭,慢慢閉上眼睛,不多時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是睡著了。

一直在門口徘徊的嶽維淵輕輕推開他的門走進來,他看著他哥嘆了口氣,小聲抱怨,“明明可以說出來啊,說出來就不一樣了,既然不想娶,何必勉強自己呢,婚不是應該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才能結的嗎?大哥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回過頭時露出了一瞬驚訝的表情,但也只是一瞬。

站在門口的安悅深吸了一口氣,笑得有些勉強,像是為他解惑般隨口道:“我在路上看到他上了一輛車就跟過來看看。”

嶽維淵不置可否,和她擦肩而過退出去,想了想還是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