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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白襯衫好像對我一張口就喊易長山有點不滿,轉身把盤子送到廚房裡,又探出頭對我癟嘴,說:“伐開心。”

我:“……”

易長山從洗澡間裡衝出來,裹著件白色的浴袍,略微露了點胸。白襯衫又湊過來用手擋住我的眼睛,我只覺得已經被他白花花的襯衣和白花花的頭上的繃帶晃暈了,我推開他,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來,對著茶几指指點點道:“易長山,你解釋下他是誰。”

我不是憤怒,室友帶個人回來玩本來就挺正常,這沒什麼的,但是關鍵是,把我嚇一跳啊,而且怎麼會是這個人啊,一起跟我經歷恐怖事件的?只怕也是個倒黴催的體質吧,我不相信負負得正啊,兩個人在一起只怕更倒黴。

易長山笑嘻嘻地擦頭髮,說:“他是我從路邊撿回來的。”

白襯衫本來看著我,一聽到這話就嗖嗖一個眼刀飛過去,易長山將浴袍又裹了裹,咳嗽一聲,說:“是這樣的,他是我遠房親戚,來這裡住幾天。”

“哦。”我總覺得這兩個人像是有什麼暗地裡的勾搭似的,但是白襯衫在這裡我還是很樂意的,他雖然不是很壯,但個子挺高;雖然行事有點惡意賣萌,但是看起來還是個靠譜的,而且怎麼說我們也算患難之交了。

就是有一點,不知道易長山的親戚會不會和他一樣神經質……

我一想到有兩個易長山眼睛下面塗上大姨媽朝我爬過來,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晚飯是我做的,白襯衫都吃了一條魚了,非嚷嚷著沒吃飽,我只好把易長山那條搶過來給他,因為我不想再去做了,忒累。

易長山被踹去洗碗,我就坐在沙發上和白襯衫搭話起來了,我漫不經心地問:“你是易長山的什麼親戚?”

他好像對易長山有點不滿,略嫌棄地皺了皺鼻子,說:“堂弟吧。”

我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他望了我好半天,我不知道為什麼,心就有點亂,然後他說:“陸九命。”

我就奇怪了:“你不是他堂弟嗎?怎麼不和他一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