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些食物才能痊癒得更快。”
“我用什麼都好,老師隨意定吧。”衛瑄看見裴言眼眸間的一抹擔憂之色,勉強笑了笑。
裴言側身低聲吩咐一旁的侍女,他轉身時看見懷中人落寞的望著窗外,面上十分悲傷,不禁開口道,“瑄兒,為何事傷心,是還因老師白頭的事情嗎?”
衛瑄微微低下頭,若未有上一世的事情,他很快便能忘卻傷痛,但曾經他犯下的過錯如一根硬刺一般深深插在他最柔軟的心底,稍稍一碰便會溢位鮮血,提醒著他傷痛的存在。
“若瑄兒不喜,老師明日便用墨汁將髮絲染回來。”裴言不捨得看著衛瑄傷心。
“不用了。”衛瑄輕聲道,老師既為他白頭,他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他到寧願看著老師斑白的兩鬢一直痛著,也好用心珍愛老師。
“瑄兒想看看寶寶嗎,我讓奶孃將寶寶抱過來。”裴言俯身湊近衛瑄的面容,他無法勸動衛瑄,也只能期待衛瑄看到新生的寶寶一時欣喜能忘記傷意。
衛瑄眼中溢位一絲柔意,他微微點頭,雙眼緊緊盯著緊閉的房門。昨夜他剛生下寶寶就昏過去了,也未來得及看清寶寶的相貌。
“老師,寶寶長得像您嗎?”衛瑄輕拉了拉裴言的衣袖,他很希望寶寶能像老師一些。
裴言心虛的點了點頭,他只顧著瑄兒的安危,根本就沒有看過孩子一眼便讓奶孃抱下去了,況且剛出生的孩子也看不出像誰。
房門輕輕推開了,兩位奶孃抱著孩子緩緩走入,懷中的小襁褓一模一樣。
衛瑄痴痴的望著孩子的面容,似乎等不及奶孃走近,掀開被子起身走下床。
“瑄兒。”裴言忙擁住衛瑄的身體略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又不是晚一步孩子便會離開,瑄兒又何必這般心急。
衛瑄看著兩個寶寶安靜的熟睡著,眼皮微閉面板略有些紅,面上的肌膚皺巴巴的根本看不出像誰,“寶寶好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