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順勢便將她撈進懷裡,這種感覺讓他既欣慰又不安,欣慰的是,他們始終是一起的,是一家人,永遠不會分開;不安的是,她會不愛自己了嗎?
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點點璀璨,指尖放在她的唇瓣上,止住她想要說的話:“不如,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嗯?”花千骨一時沒反應過來,“再要一個?為什麼呀?”
“你不想要嗎?”他俯身含住她的唇瓣,“最好是個女孩子……”
天啊,花千骨滿腦暈乎乎的,師父又在挑逗她,被他大手撫摸過的每一處都如同火燒一般,她都不記得他說了些什麼,只知道他要什麼她都願意給,就這樣點著頭笑道:“好吧……”
☆、後山賞月
她被他託在掌中上下律動,而伏在xiong qian的那人將那雪白的粉圓nie de 高高song qi,傾刻間腦中只有一波波難以抵抗的眩暈。
無助地仰起頭被他推上山頂又在降落中摟住他的脖子小聲低泣。他的吻落在脖子與髮絲間,狠狠一吸刻出桃紅色的印記。
白子畫滿意地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流連著,這麼多年,她的身體對於他每一次都像是一段新的開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著迷,怕傷著這個如花瓣一樣嬌嫩的小徒兒,便不敢生出無窮的邪念,便不敢夜夜春宵fang zong。
他知道原來在相濡以沫的平靜感情裡,濃烈的愛意始終未退。
“小骨?你哭了嗎?”她依舊摟著他的脖子顫抖著,悉悉索索地低喘著,兩糰粉圓貼在他的素衣上,緞帶的光滑、錦緞的色澤都比不上那潔白如玉的shen ti。
“沒有。”
他撫摸著光滑的脊背,怕她著涼,便將寬大的衣袖遮住。剛才是不是太劇烈了?最近太忙,每次他回家她都等得睡著了,不是偎在門邊就是趴在桌上。心中內疚一起,嘆息道:“對不起啊小骨,這些日子忽略你了。”
她搖著頭,悶悶地聲音從他的素衣中發出:“師父,小骨愛你……小骨真的好感激你能在我身邊……”
她的不相干的話讓他心頭一熱,彷彿天地間什麼都不存在,連這小小的殿堂都是一種多餘。
“嗯,師父知道。”他當然知道她愛自己,只是總是怕她突然有一天會離開自己,嗯,再要個孩子也好,這樣她就算能放下自己也放不下孩子們了。
花千骨其實沒想那麼多,她任由他為自己穿戴整齊,任由他將自己抱在懷裡,她對他的要求並不多,只要他平安健康,她就很幸福了。
“師父,我們去後山賞月吧?”花千骨突發奇想,覺得剛才猝不及防地被他欺負了,這下要連本帶利地拿回來,後山不是還有一池潭水嗎……
她暗暗偷笑,白子畫卻奇道:“露風臺上賞月不是更好?”
“後山更有人情味兒嘛。”她搖著他的手臂,如小時候一樣撒著嬌。
“好。你想怎樣都行。”白子畫寵溺地捏了捏她微微上翹的鼻尖。
兩人下得絕情殿,手牽著手在灑滿月光的後山草甸上漫步,白子畫將群仙宴的事與她說起,惹得小徒兒興奮得歡呼雀躍。
“師父,你真的要帶我和言兒去嗎?”她的眼睛閃閃發亮,比天上的星子還要璀璨。
“當然要帶你們啦。”看著她那麼興奮,他突然覺得小骨是他的妻子、他的情人、他的孩子,倒是言兒有點像拖油瓶。他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貝齒微露,笑得滿足而幸福。
花千骨踮起腳送上香吻,天啊,師父笑得那麼美,趕緊獎勵,趕緊撲倒。她雖然心神盪漾,可還沒到目的地呢,不能太孟浪了,點到即止就好。
閉著眼享受她蜻蜓點水的吻,在月色朦朧下實在不想離開那唇畔的幽香,勾住她的腰,呼吸也有些重:“不要打扮得太漂亮。”
“嗯?”花千骨茫然地眨眨眼,說的是什麼意思?
“為師說的是群仙宴上。”
“弄得邋里邋遢,且不是要給師父丟臉?”
白子畫眉目輕挑,看著她想著她把自己弄成一個小乞丐,就像當年初見時那樣。“也不錯啊。”
“也不錯?”花千骨以為自己聽錯了,“弄得髒兮兮的也不錯?!”
“嗯。”他認真地點頭,省得暗地裡那些不怕死的對她獻殷勤。
花千骨實在不能理解他這種奇怪思維,反正她就要漂漂亮亮的,可不能讓那些眼高於天的仙人們覺得自己配不上師父。
“師父,你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