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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怎麼……怎麼翻雲覆雨吧……”

“想什麼呢!竟說胡話!”白子畫嚴肅教育她,點了點嘟起的唇,攬過她的肩,“流商使的兵器是一朵芍藥花。”

“啊?兵器是朵花?流商是誰?他是女的嗎?她是不是把你怎麼了?你有沒有失身啊?”喋喋不休地小嘴,讓白子畫忍俊不禁,真是越說越荒唐。

“流商是男人,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白子畫心情大好,喜歡看她為自己吃醋的嬌樣,一邊走一邊湊近她耳邊戲虐道,“只有你才能把我怎麼樣。”

討厭,討厭,師父壞死了……

花千骨的臉紅得都快燒起來了,靠在他的臂彎裡,任由他摟著自己。兩人的濃濃情意在暗夜中顯得特別扎眼,月影婆娑下,不知是誰長嘆一聲,洩露了前所未有的妒忌。

在寂靜的村中小路上白子畫一直在想著該如何向她開口,那小叫花子不能再待在這兒了,要讓他心甘情願的走。

“師父你怎麼想起來要看他?”花千骨不明白,歪著頭滿懷好奇卻見他神情凝重。

“嗯,那孩子有問題。”

正要推開房門的手停住了:“什麼問題?”

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但願是我多慮了。”那恍然若失的樣子讓他有所不忍,小骨心思單純,何況這個孩子她一向很喜歡,他不想在沒確定之前就惹得她難過。

花千骨鬆了口氣,拉著他的手笑了笑,真怕他說出些什麼,不過師父和小叫花子……她敏銳地感覺到這兩個人好像都有些看不慣彼此。

“他睡了,我們輕點。”她輕輕推開門,白子畫看著她一步一小心,那模樣可愛至極,雖為人妻,可還是個小女孩子。

小叫花子的睡相極不雅觀,趴在床上四肢大張,一隻手臂還垂在床下,破蒲扇蓋在腦袋上,小臉都擠在了一起,低低的鼾聲有規律地響著。

花千骨躡手躡腳地走進去,自言自語:“真是的,又踢被子。”她拉過被子,小心地蓋好,這小傢伙額上蒙著細細的汗。

笑容裡多了好些慈愛,拿出絲帕輕輕擦了擦,又點了點那肉嘟嘟的腮幫子,坐在一旁朝白子畫笑道:“師父你看,他長得好可愛啊。”

點頭算是贊同。的確,與她一樣可愛……

白子畫有一瞬的恍惚,剛才與流商對峙時,他對小叫花子動了殺機,認定這兩人必是一夥的。可此時此刻,看著嬌妻孩童在窮巷陋室中竟覺得溫暖而幸福。

嘆了一口氣,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在她身旁坐下,與她一起看著睡夢中的孩童。

“小骨,你可弄清這孩子從何而來?”他不能被情緒左右,凡事都要有個前因後果。

“這孩子無名無姓,不知從何來。”花千骨垂著頭,心底的難受揪得她的心陣陣刺痛,“他說,他是沒人要的孩子。”

睫毛上沾著淚,不想這種無故的情緒被他看到,扭過頭,看著小叫花子,他那麼聰明漂亮,他的父母怎麼捨得不要他呢?

可白子畫不這麼想,剛開始的感覺早就煙消雲散了,他考慮的是一個不知來歷的小叫花子,還會些長留法術,更離譜的是說自己出自絕情殿?這到底是他的胡言亂語還是為人所用?目的又是什麼?心中疑團更甚,想要拍醒他,卻被花千骨阻止了。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她柔聲勸慰道,“你不知道,今天多虧了他幫忙,又是運水又是找吃食,若沒這小叫花子,我可忙不過來。”

聽她口中全是稱讚,白子畫憂心更重,只一天的時間怎麼這小子就這麼容易收服了她的心?如此更是覺得小叫花子留在小骨身邊不懷好意。他心中有了計較,以流商的性格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今天沒有殺他他一定會懷恨在心。

流商到底怎麼出的蠻荒,難道是當年與小骨一起逃出來的?可明顯,小骨並不認識他。還有這個小叫花子,與流商一樣的裝束,莫名其妙來到他們中間,居心叵測令人不得不防。只是現在小骨既然攔著,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思。

第二日清晨,白子畫藉口要繼續進谷搜尋,早早地出門,留了花千骨和小叫花子單獨相處。實際上他是斂了身形和氣息,放開五識,在村周圍佈下重重結界,要想抓住流商,必須保證小骨的絕對安全,不然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放心。

那小叫花子跟在花千骨身邊倒是乖巧又聽話,吩咐他做什麼總是積極行動,辦得穩穩妥妥。

白子畫腦海中冒出三個字,馬屁精……

“要是每個人都要你一一看過來,且不是累死。”小叫花子遞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