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腳,“皇上,奴婢有話說。奴婢一定會幫您說服娘娘,但是您千萬別聽存惜的話,她沒安好心。”
薛意濃點點頭,再三斟酌。
“好啊,你們兩個都是朕的愛將,你們的意見都值得聆聽,要不然,誰說動了疏桐就成全誰。”
兩人道:“好。”還沒等薛意濃三擊掌,就向徐疏桐那飛奔了,薛意濃捏著下巴,心道:“真心不錯!”沒準她很快就能聽見好訊息。
落雁、存惜之爭向來已久,可說是水火不容,偏她們關係又好,要是外人欺負了誰,另一個便不客氣,在暗中做幫手。但就她們自己而言,那是非開罵開打,永無止境,似乎也永不疲倦,方才顯得兩人關係非同尋常。
兩個人得了薛意濃的允諾,一個要爭取欺負,一個要解除危機,興沖沖的去了屋前,同時舉手拍門,在外叫道:“娘娘,是奴婢。”
兩人聲音雙雙響起,徐疏桐知道是她們,起身開了門,讓兩人進來。兩人見到她,自然喜不自禁,紛紛拜倒請安。
“免禮吧,一段日子不見,禮特別的多。”
存惜笑嘻嘻道:“什麼一段日子不見,掐指一算,快兩個月了,不過還差著一點兒,也不能全算。您走了以後,奴婢們都很想您。”
二傻插話,舉手道:“還有窩。”
“當然,還有二公主,成天問娘娘什麼時候回來。”
徐疏桐道:“她哪裡是想我,分明是想我帶回來的東西。”
存惜和落雁嘿嘿的笑了,二公主這點毛病,大家都門兒清著呢!又問了徐疏桐在路上的事,徐疏桐簡單的講了一講。
落雁道:“怎得又跟林太醫扯上了關係?林太醫也說了些,當時情況有些亂,奴婢急著回來稟告皇上,也沒怎麼聽清楚,只說和娘娘在城門口遇見,回宮不得,又有刺客,簡直是亂套了,叫人理不出頭緒。”
徐疏桐道:“也沒什麼,這話說來就長,以後慢慢說不遲的,宮裡還好?”
存惜又將徐慕然那件緊要事說一說,說到當時的兇險處,整個人臉色跟著煞白,“娘娘,原也不怨皇上多心,實在是敵人太狡猾,現在宮裡上下都依口令而行,皇上說要定期更換,免得被人摸著了門道,溜進宮來,只是事務繁忙,一時想不到更好的辦法,這次連累了娘娘,奴婢也深感慚愧。”
她聲情並茂講的極好,又暗裡給薛意濃說了情。不過她這一吐露,二傻可就慘了,一雙眼睛老是翻白,見自己的‘武林神話’被戳穿,偷偷的對徐疏桐帶回來的零食摸了許多放在口袋裡,貓腰躬身,拎起腳尖,打算開溜,溜到門口,就被徐疏桐喊住了,她道:“二公主,哪裡去?”
“窩什麼都不知道。”回答的振振有詞,徹底開溜跑了。
徐疏桐在屋裡道:“跑慢點,小心摔了,沒人追你。”
“知道啦!窩去公主那。”
一直服侍的兩個侍女,也隨身跟了過去保護她。
徐疏桐道:“不要緊嗎?”
“沒事,有人跟著,娘娘儘管放心。娘娘走了之後,奴婢一直替您看著皇上,沒什麼不怕死的過來招惹,娘娘儘管放心。”
徐疏桐道:“我有什麼不放心。”
徐疏桐笑道:“是是,娘娘選的人自然是萬里挑一,本就不需要擔心什麼,只是人間誘/惑多,一個行得再端的人也有出現疏忽的一天,有些事總是防不勝防,就算皇上沒別的心思,也不能說別人沒有,落雁你說是吧?”
落雁奇怪存惜突然提到她,她說:“是。”
“奴婢可聽說皇后為了抓住皇上的心,可在苦練絕技呢!這回娘娘回來,就把皇上趕到外面,不搭理,這本來也沒什麼,可要是時間長了,這兩人的縫隙就大了,別人可等著鑽呢,就算沒有什麼事,保不準就有人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說娘娘的壞話,皇上一回不信,兩回不信,次數多了,也就信了,娘娘您說是不是?依奴婢的意思,您還是儘早原諒了皇上……”
徐疏桐似笑非笑的看著存惜,問道:“存惜你是我的心腹丫頭吧?”
存惜無不天真,“是啊。”
“可我聽了半天,怎麼覺得你是皇上的前鋒呢?”
存惜:“……”她立馬反應過來,徐疏桐已經覺察到她的意圖,問道:“有嗎?絕對不可能,是不是?落雁。”
落雁‘啊’了一聲,哼哼唧唧半天,幹嘛有什麼事都問她,她也是來找機會說服娘娘的好不好?可不能讓存惜得逞了。她道:“怎麼不是?”這臺拆的,讓存惜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