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罩,什麼衫,總之,她的刀沒有戳到窩,掉下去了,窩拍了拍小手,在父皇降服她的時候,送給了她一腳,問她從哪裡來的,她嘴硬不說,窩說再不說,就把狗糞塞她嘴裡,她嚇的不行,就從實交代了,她從花果山來的。”
徐疏桐噗的噴出來嘴裡的茶,可是看二傻一副‘我說的是實話’的模樣,她不曉得說什麼好。
“然後呢?”
“然後,反正窩沒有哭,也沒有把尿撒在身上,存惜姑姑誇窩呢,說窩英明神武,文成武德。哎!慚愧,她太過獎了。”她還連連嘆息,徐疏桐大概知道了些什麼,料定當時情況十分兇險,二傻眼淚鼻涕只怕簌簌而下了,還在她面前神吹,也不知道最近聽了幾個故事,亂七八糟的混在一起,還自認為編得不錯,她也不去戳破。
讚道:“不錯!這才像孃的孩子,不能怕壞人,要動腦筋制服他們,下次要是遇見了事,不能單打獨鬥,那是武夫,要偷偷的溜走,找足幫手,明白沒有?像這種衝鋒陷陣的事,交給存惜姑姑她們,你呢,指揮現場,躲在角落裡,不許給人家發現。”
二傻連連點頭,看來她以後要充分發揮才幹,“可是娘,萬一沒有地方躲捏?”
“裝死。”
“像紙樣?”她從凳子上滑下來,往地上一躺,把舌頭一伸,腦袋一歪,擺個大字,又抬起頭來問徐疏桐,“是紙樣吧?娘。”
“還要再低調一點。”
她翻個身,拱起身子,屁股衝上,問道:“是紙樣嗎?”
“人家會踹你屁股。”
二傻沒有法了,問道:“可是像烏龜那樣,背上背個殼,刀劍不入?”徐疏桐不忍說烏龜殼在內功面前什麼都不是。
她道:“就算烏龜殼,你家小姨總是能劈開的。還是要練厲害的武功,才能防身,要有聰明的腦袋,才能想出辦法來。”
“那要多久才能練成厲害的武功,怎樣才能有聰明的腦袋?”
“要一些時間,不過你要是天賦異稟,那也容易的很。這個問題,等你小姨過來,你向她請教。至於聰明的功夫,你得問你父皇,她肯定是曉得的。這讀書識字總是基本功,我看你就行。”至少在胡說八道上格外的有天賦,徐疏桐在心裡暗暗吐槽。
二傻大為得意,“母后也說窩不錯,娘你也很有眼光。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讀書識字,窩想盡快進行紙件事,紙樣也好早點有聰明的腦袋,任何人都傷不了窩啦,哈哈哈。”
她說的好輕鬆,好像這些事一下子就能學會,彷彿過了今天她就是個武林高手,還是個當世大儒。
她們兩人在談話,屋外也有一場談判。
落雁和存惜打算過來見一見徐疏桐,就被薛意濃阻住了去路。“你們這是要去看疏桐?”
“是。”
薛意濃對她們勾勾手指,待她們靠得近了,才神秘的說道:“你們要不要幫朕在疏桐面前說說好話。”
存惜直接道:“您又犯錯了?”
“也算是,也不算是。啊呀,不說這個了,我們之間有些誤會,她有些生朕的氣,你們既然要去見她,少不得在旁邊為朕說說話。”
存惜道:“這個好,不過皇上奴婢可不打算白做工,您一般也曉得娘娘的脾氣,奴婢這要是去說,萬一惹惱了她,肯定會說奴婢跟您是一夥兒的,以後再想說上話就難了,這事,有風險。”
這個薛意濃當然知道,更加清楚存惜的言外之意。“你要怎樣才願意幫朕?”
存惜嘿嘿的笑了兩聲,“不愧是皇上,想問題就是比一般人透徹。”
“少拍馬屁。”
“奴婢這不是拍馬屁,這是拍龍屁。奴婢在宮裡既不愁吃,又不愁穿,就是精神上有點窮,所以……要是皇上能派個人,沒事跟奴婢閒話家常,沒事跟奴婢打打牌,沒事跟奴婢研究一下‘□□’(非正經女的升級版),沒事給奴婢捶捶腿,捏捏肩,洗洗衣服,那個人生,簡直比吃甘蔗還甜蜜,是不是?”
她的目光老是往落雁那掃,落雁殭屍似的退出她的視線。
薛意濃領會,當下爽快的拍板。“好!”
落雁急道:“皇上。”可不能答應這個無聊的女人。
薛意濃道:“放心,朕心裡有數。存惜你說你到底想要哪一個,朕能辦到就不推辭。”
存惜福一福身子,道:“多謝皇上,皇上千秋萬載,家庭美滿。麻煩別人也不好意思,就先有落雁代勞,等找到合適的人,再替換也使得。”
落雁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