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就這麼簡單!”
至於那些騷客文人怎麼說,她管不著,她要的就是能辦事的,而不是能說的。
落雁在旁提醒道:“皇上是不是立馬去瞧太醫?”
“不用了,去疏桐那,她不是會醫麼。”
李彤聽後大喜,“徐姐姐會醫嗎?她懂得真多!”聽別人讚揚徐疏桐,薛意濃跟表揚了自己一樣,落雁把這一切看在眼裡。
“是呀,她不但長得十分美麗,性情也是一等一的好,溫柔體貼不說,會的東西很多,朕甚嚮往之。”作為一個女子,徐疏桐幾近完美,唯一的瑕疵,就是喜歡她了吧!她這樣想著,愛惜之意更重。
李彤也露嚮往之色,“我要是有那麼一點點像徐姐姐那樣就好了,我爹一定會很滿意。”
薛意濃卻不贊同,“你也有你的好,何必要學他人,何必要讓別人滿意,若讓人滿意,自己必定勞累,且沒人心疼的,做你自己就好。”
走著,說著,回春苑已到。
三人進去,存惜先接著,還在奇怪皇上怎麼會和李美人一塊兒過來,只是看薛意濃臉上有傷,來不及計較,讓她先進來,一邊喊徐疏桐,“小主,皇上回來了。”
說完,她就去拿藥箱。
徐疏桐一見,忙問道:“怎麼了?”拿開薛意濃的手,就見眼睛上掛紫圈圈,似被拳頭砸中。
薛意濃見問,不敢說實話,怕徐疏桐擔心,又怕李彤內疚,反正已經這樣了,而且也不是太嚴重,道:“撞東西上了。”
徐疏桐不是很相信,薛意濃做事向來細心,走路又慢吞吞的,哪裡能撞東西,而且還撞成這樣。
李彤見薛意濃維護自己,忙道歉認錯。“徐姐姐,你不要怪皇上,都是我的錯。”
徐疏桐見李彤這般說,又觀察她的神情,不似作偽。眼睛狠狠瞪了薛意濃一眼,竟然維護人家到在自己面前撒謊了,她又多看了李彤兩眼,昔日只當是個單純的小姑娘,沒有多放在心上,這次與薛意濃一起來,莫不是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徐疏桐有些疑心起來,只是當李彤的面,她不會和薛意濃鬧,她可不能認輸了,讓什麼別的女人鑽了空子。
她道:“是這樣嗎?”說的時候,故意把音拖的很長,眼睛卻看著薛意濃。
薛意濃怕徐疏桐當場發火,只得應下。還跟徐疏桐不斷眨眼睛,有什麼話待會兒再說,不得當著外人的面。
徐疏桐給了她這個面子。
存惜道:“藥箱來了。”見到薛意濃的傷處,啊呀的叫了一聲,然後乖乖閉嘴了。將藥箱遞給徐疏桐,徐疏桐自行處置,給她擦藥,只是下手時重了些。
薛意濃知道為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忍受。
李彤再三不忍,只看著薛意濃擦好了藥才罷,又關心了幾句,又見兩人相處,自己似乎是多餘的存在,道:“皇上,徐姐姐你們忙,我先走了,得空再來看你們。”竟是灰溜溜的走了。
李彤一走,徐疏桐有什麼賬就算什麼。
“您剛才為什麼騙我?”徐疏桐控訴道,說著,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讓薛意濃很是慌張,“疏桐,朕不是故意要騙你,是怕你擔心。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不要哭嘛。”
“皇上真是霸道,現在連哭都不讓人家哭了,人家心裡委屈啊!”徐疏桐放聲大哭,扯出帕子,似乎要哭它個三天三夜。
“朕哪裡是不讓你哭,只是哭多了傷身,不好。而且有什麼話,你儘管說,總比哭強,對不對?”薛意濃哄了再三,只覺得女人難纏。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要是徐疏桐不信任她,她也沒法了。
“只是這樣?”
“真的,只是她心懷愧疚,送朕回來。你不要把事情想的那麼嚴重。”
“您怪我想的嚴重,您剛才沒看見李美人看您的眼神……”
偏偏徐疏桐就說了一半,害薛意濃不得不問下去,“她的眼神怎麼了?”
“您還問怎麼了?自然是對您愛慕有加,您把人家的魂兒都給勾走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您是在跟我開玩笑麼?”徐疏桐又故意哭天搶地了一番,惹得薛意濃再三的哄了一遍才罷。看在薛意濃坦白交代的份上,徐疏桐最終就沒有再計較,只是提醒她,“與人保持距離,不準拋媚眼,不準勾勾搭搭,不準打架,要是容貌毀了可怎麼是好?”
薛意濃一一答應。
徐疏桐到底不放心,從此有把薛意濃吃掉的打算,皇上是藏不住的,只能想辦法把她給收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