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內情,還請玉帝一併說清,小仙才好酌情補救。”
玉帝搖了搖頭:“補救?早已晚了,三聖母在新天條誕生之事上至關重要,她思凡時,新天條曾悸動過一次。下凡時的這些時日,新天條已裂出一條縫來,原本她若在凡間待上千八百年,或許這新天條便能順利誕生了。”
我大驚:“三聖母竟與新天條有關?此等大事,竟是拴在一個女神身上?”
王母適時的補充道:“女媧娘娘的心思莫要隨意揣測,何況三聖母手中的寶蓮燈那可是娘娘留下的寶物,若是因為寶蓮燈與三聖母通了心性,成為了開啟新天條的鑰匙。”
我冷呵一聲,心道:怨不得事情如此發展,玉帝親手寫的命格,豈是我等小仙能改的了的?虧我上天時還暗罵了自己十幾句廢物,可當真罵虧了自己!
新天條才是他們讓我下凡的真正目的罷,阻礙三聖母劉彥昌見面,等過了千八百年之後先讓新天條出世再說,萬不能讓那劉彥昌毀了阻了出世的路。
他們這個天定的姻緣又甚是難纏,不消不滅,想來王母與玉帝才想了這個辦法,讓我這個閒散神仙去做這個設劫的仙,才不是因為我是掌管姻緣的仙。
如今一切都理得清了,玉帝與王母一開始想的便是我在凡間待上個百八十年,一直擋著金童轉世與三聖母相見,等新天條誕生了再做他想。
我暗怒:整個天庭就我看起來最閒麼?!
當然其實細想一下,阻不阻倒也是小事,若三聖母就此仙身一朝毀,這新天條可也就毀了,誰也擔不起這責任。
楊戩冷道:“我妹妹便成了你們的犧牲品是麼?我楊家與你們天庭有甚關係,你們的新天條卻要我妹妹來陪葬!”
紫薇星君忙安撫道:“真君莫要生氣,三聖母沒死,她有寶蓮燈護體,哪是那麼容易死的了的。我估測,是寶蓮燈暫時將她的元神封住,你的天眼找不著她罷了。”
楊戩雙眼緊盯著玉帝:“既如此,那天雷如何解釋?”
玉帝沉痛嘆息:“可錯怪我了,那天雷即是示警,三聖母與金童轉世相見,與仙根有損,所以便降下一道天雷示警。不想卻是直直朝你劈過去的,險些傷了你仙元。”
楊戩道:“若她二人一旦結合,是否有災劫異象?”
玉帝點點頭:“所以,你與清引還需再往下界,找到三聖母之後即刻將她壓在山下,設好封印徹底阻止轉是金童與她想見,否則仙元盡毀,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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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冷靜
玉帝啊玉帝,盡是些馬後炮,這一天他早已想到了罷。
我回頭看了一眼楊戩,防他不高興又說出做出些什麼事來,如今保住三聖母仙根仙元才是最重要的。甚擔憂的瞅著他半晌,他竟什麼都沒說,抿著唇就出了瑤池,我趕緊向玉帝行了一禮,跟了出去。
新天條與三聖母之事要緊的很,想來玉帝也沒注意到我與楊戩之間的仙緣線,真是萬幸。
我昨日翻看過姻緣簿子,那上頭硃砂筆跡赫然寫著,清引仙君同清源妙道真君楊戩,緣起。看的我當時就把姻緣簿子扔了老遠,心口似擂擂戰鼓齊齊敲響,在下界的這些日子太過放縱了,不知克己竟讓姻緣簿子上現出了端倪,這下可怎生得了?
愁哉,憂哉。
一路出了南天門,守衛神將一副沒看見我的樣子,齊齊朝楊戩行禮,他微頷首算是回禮,接著便自行降下雲頭去了。想想也是,我現下仍是個凡間的相貌,這神將不認得我是情理之中,想我做清引仙君時,人緣頗好,每次從法會上回來他們都要與我打一打招呼的。
想一想,這張麵皮竟還挺重要的,所以說這天庭之上與凡間並無甚不同。
清風略過,淺香盈盈。我抬頭:“哎呀,可不是太陰星君麼?何往?”
她懷中未抱玉兔,只拎了個淺碧色花籃,裝了些香氣繚繞的仙花。盈盈朝我行來,微微笑道:“清引仙君何往?”
我道:“下界去辦件事,星君的花籃好生香嫩,莫不是紫薇星君新培的那幾株?被星君摘了這下他可心疼的緊了。”
嫦娥以袖掩口輕笑道:“仙花贈仙子。方才來時遇見紫薇星君,聽聞我要去赴百花仙子之約,硬是喊我去摘了這一籃。”
我往籃裡瞧了瞧,道:“星君不取一朵送送我與真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