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言印象很深,他和袁朗一樣不像個軍人,他看上去纖細文弱,像是個學生。也不像別的隊長那樣埋怨袁朗把吳哲弄到自己隊裡,事實上他從來沒說過,他說我和袁朗用不著這個。我的和他的沒有區別。
這句話才讓吳哲認真看了看他,方詠言笑笑:“你能種曇花嗎。”吳哲搖搖頭:“曇花要很精細的侍弄,就算開花了,咱們出個任務或是在睡覺,也看不找啊。”
方詠言笑了,露出左臉頰一個淺淺的酒窩:“是啊,能看到可是個奇蹟。”說是這麼說,但吳哲還是注意到他的窗臺上有一盆植物,就是曇花。只是一種幾年,從來沒有開過。
參加追悼會的也只有整個A大隊的成員,鐵路站在上面,一點點念著悼詞。
“從進入老A開始,我們就要隨時接受自己或是隊友的死亡。也許很多時候,我們都要藏著,掖著,執行任務的保密性質,甚至可能讓逝者不能得到他應有的光榮,無法得到光明正大的承認。
死亡,多麼可怕的詞,可能許多與你們同樣年紀的人根本不會想到這件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然而我們卻被迫著成長,承擔著所有的重任。因為我們,是軍人!因為我們,是老A!我們是要在沒有希望的絕境時刻,戰鬥到最後的人!我們也是在國家面對危險時,站在最前方的人!當所有的高精尖武器全部失效,我們,就是見血封喉的利刃!我們,就是最後的最後,制勝的關鍵!
我們身為軍人,未必能夠得到多少物質上的光榮,甚至未必會被人理解,但是,我們有我們的驕傲,我們有我們的責任!我為我,是一名軍人,是一名老A,而感到榮幸。我為我手下的像方詠言一樣優秀計程車兵,感到驕傲!
方詠言,從他還是個南瓜的時候,就是被我折騰來折騰去的。他們當上隊長後,也都明白我當初的苦衷。我們都希望零傷亡,都希望上了戰場的隊友和自己,可以活著回來。他訓練認真,思維活躍,是一名非常優秀的軍人,在這次任務中,他表現出的勇敢、頑強、無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