戩那個三隻眼,像楊戩我就不疼他了。”
“瞎說什麼呢?”敖摩昂打了弟弟一下:“我去給三弟寫封信,讓他抽空回來看看丫頭。”
楊戩聽著外面的聲音漸漸遠去,眼睛卻沒有離開敖寸心和躺在她身旁的那枚瑩白的龍蛋。這就是他的孩子?這就是傲然?楊戩將脖子上掛著的吊墜拿出來比對了一下,不太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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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眼角翹一點,不對,還是往下一點像……也不對,還是往上比較像。恩,這樣好看。然後眉毛粗一些,硬硬的,嘴巴笑著好看。”敖寸心提著筆站起身來看了一下,覺得挺滿意的就將畫好的蛋抱起來給坐在結界外看經書的敖烈看:“三哥,你說然然以後是不是就長這樣?”
敖然,這是敖烈取的名字。
敖烈抬頭一看,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敖寸心,你能不能別瞎折騰我外甥,好好的蛋殼被你塗的亂七八糟的,你無聊也不能拿自己兒子尋開心啊。”要不是進不去,敖烈真想狠狠的敲敖寸心幾下。
敖寸心不開心了:“什麼叫做亂七八糟,這是楊戩的臉,你好好看看。”這回不止敖烈就連楊戩都要吐血了,我就長這樣?敖烈呵呵一笑:“那二郎神要是長這樣,你會死心塌地跟他走?”敖烈不信,楊戩……楊戩仔細看了一下敖寸心畫在蛋殼上那張,大概是臉吧,他也絕對不信。
這段時間,敖烈從西方告假回家,探望家人,每日就搬一張桌椅坐在敖寸心院外和她說話,敖寸心一直纏著敖烈給她說取經路上的事情,這不故事說完了敖寸心又無聊了。她每日每日都只能待在這個小小的地方,如何能不無聊?於是變著方的找樂子,今日突發奇想居然給傲然“畫臉”。
敖烈心疼的看著自家外甥:“先不說這是不是二郎神的臉,就算是吧。(楊戩:小舅子,就算是吧是幾個意思?)你怎麼就認定然然以後就長得像他二郎神呢?”
敖寸心楞了一下:“然然是男孩兒,當然長得像楊戩好一些,比較帥,要是像我的話不會男生女相很奇怪嗎?”
“敖寸心,你這是在說你三哥我男生女相?”敖烈將桌上的茶盞往敖寸心丟去。“你我雖說異卵雙生,但是相貌上卻是極為相近的,我敖烈從小到大誰見了不是誇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就算我如今出家為僧,這四海之內也有多少女子掛念於我。如今你居然說奇怪?”
“三哥,三哥。”敖寸心閃身躲過敖烈丟來的兇器:“出家人慈悲為懷,淡泊名利,你怎麼還在意這等虛名。”
“別的都可以不在意,這個不行。”
“好好好。”敖寸心自然是知道自家三哥的,看看就算他剃了個光頭也要讓自己看起來風流瀟灑:“那我改改。”敖寸心說著用絲巾擦去原本塗畫上去的“楊戩”的臉,又重新繪上一副,然後滿意道:“其實像三哥也很帥啊。”敖寸心將重新畫好的樣子遞給敖烈看。
楊戩看著到敖烈額頭上的筋抽了幾下,手中的經書被捏的皺巴巴的,不禁為敖寸心的生命安全擔憂起來,結果敖烈溫潤一笑:“丫頭,我覺得然然還是像那二郎神好一點。”
楊戩手中一鬆,三首蛟所化的墨扇吧嗒掉在地上。小舅子,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我今天才知道。這不過是兄妹間的玩笑,但是楊戩知道知道敖然長大後還真的就是最像敖烈的樣子。
楊戩看著敖寸心和敖烈兄妹倆笑鬧,心情也十分的好。他錯過的時光一點點的補回來,敖寸心一天天的開心起來,以前眉眼間總有化不去的愁思,現在卻不常見了。生產過後一度虛弱的身體也在家人的調理之下慢慢的恢復了健康,現在的敖寸心面板雪白,面色紅潤,美得更叫楊戩心動。
敖寸心笑著用溼潤的絲巾擦掉敖然蛋殼上的痕跡,然後抱著蛋殼吧唧親了一口:“我的兒子,怎麼都是好看的。”
“今天給他輸過真氣了嗎?”敖烈重新撿起經書。
“嗯,已經輸過了。”敖寸心點頭:“三哥你看然然有長大一些嗎?”
“有,比上次我回來的時候大了不少。”敖烈安撫的對敖寸心笑笑:“你放心吧,然然頂多是長得慢一點,但是龍醫不是說了嗎,孩子很健康。”
敖寸心聽敖烈這麼一說就放心下來。楊戩方才的好心情卻黯然了些,本來龍族的孩子在母親體內的時候需要雙親一起給他輸入真氣,但是敖寸心只有一個人,導致孩子先天有些不足。出生到現在已經快兩百年了都沒有破殼,敖寸心必須定時給他輸送真氣讓他慢慢長大。
“寸心。”敖烈盯著經書看了一會兒後